“淺野同學~”
一起在廚房建立過革命友誼的女孩看到她忙不迭招呼,完全忽略了其他人,語氣輕快:“我和阿泉剛剛想出了一個辦法。吶,阿泉,快快!”
“嗨,嗨。”另一個女孩拿起細口的裱花袋在圓滾滾的雪媚娘上一畫,往花音方向一推:“看,可以畫任何東西哦,只要畫得下的話。”
雪媚娘上用巧克力醬畫了一朵盛開的小櫻花,原本單調的白糰子瞬間討喜了許多。
“哎,好棒!”花音眼神亮晶晶的,嘴角翹起弧度,還沒取下的兔耳隨之晃動了一下。
兩個女生注意到這點呆立當場,使勁揉了揉眼。
……是、是笑了吧?!
從來不笑的人表情一點點變化就讓人有種極度驚艷的感覺。
“……阿泉我要死了,心跳好快……”
“不要放棄治療啊!我也不想死來著。”
“麻麻我好像看到了天使啊!”
你們兩個夠了!
黑子把裱花袋往花音手裡一塞,對上她的眼睛,趕在她反應過來之前迅速轉移她的注意力:“試一試吧?”
“誒?”花音愣了一下,捧著東西歪了下頭。
黑子嘴角也浮現出淺淺的笑容,輕聲說:“給你哥哥。”這種時候必須要助攻。
花音抿嘴再度笑了起來,歡快地去廚房洗手。
幾乎在同時,黑子就感受到了身後幾乎要將他灼穿的視線,有一道完全不用猜就知道到底是誰,黑子平靜地側過身對著淺野學秀點了點頭,看著越前龍馬:“抱歉久等了,客人,請問你要哪一種?”
“糰子。”越前朝桌子走近了一點:“吶,前輩,可以隨便畫什麼嗎?”
“是的。你要畫什麼?”名叫阿泉的女孩露出了公式化的笑容回答道。
越前這次面向了花音,露出了個狡黠的笑:“喂,前輩,可以幫我畫麼?”
花音已經自動進入了工作模式,聞言頭也也沒抬地點頭:“可以哦。”手裡的幸運草已經畫好,她抬頭遞給了兄長,澄澈的眼睛滑過那雙貓眼問:“越前君想要什麼?”
省略了一個“畫”字,這樣的問法讓越前頓了一下,早就想好的答案不知為何卡在喉嚨里說不出口,他有點氣惱地移開視線:“隨便你。”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