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一打岔就沒能解釋越前最初的幾個問題,他顯然是把花音當做和他約好來接他的人了,花音正想解釋,來接越前的正主們恰好趕到了。
也都是見過的人:青學的桃城和冰帝的跡部、忍足。
“哦呀,真巧呢。”忍足一見到人就笑了起來。
是呀,的確好巧啊……
花音面色有點古怪,上次見面的時候還是在帝光祭,冰帝和青學之間還是一副關係十分緊張的樣子,現在……好像已經成了好朋友的樣子?
找到越前後,桃城緊繃的心弦一下子放鬆下來,還有空打趣她:“咦,小姐姐你怎麼在這裡?”像是想起什麼朝她曖昧地笑了笑,“難道……”
這麼一照面的功夫,他們也同樣發現了越前的不對勁,但是現在的時間卻容不得他們再浪費,跡部打斷了他即將出口的話:“敘舊的話待會再說,現在先回去。”
被他一提醒,桃城如夢初醒似的拉著越前就跑。
“等等,要去哪裡?”越前茫然地被牽著跑,混亂中抓住了離自己最近的東西。
沒有出色的運動神經所以一下子就被抓住手的花音:“誒……?”
——橋豆麻待?
“我……”快放下她這個路人!
花音被扯得趔趔趄趄,後面的跡部伸手撈了她一把。
“那個,我……”
跡部瞥了她一眼放開手,打斷了花音的話:“有話待會再說,我們趕時間。”
“不是……”
請聽她把話說完啊!
花音從未覺得有錢任性是個缺點,直到她半個小時後就站在了東京,第一次感覺這個形容詞其實有點過分了呢。一下直升機首先就被東京熱情的溫度歡迎了一下,桃城拉著越前從匆匆忙忙就往場館去了,而花音則恍恍惚惚地給黑子打電話。
“……東京?”
“嗯,”花音看了眼宣傳的橫幅扶著額頭:“我現在在阿里納森林公園這邊,中學生網球全國大賽的門口……”被當成同夥的人被直接打包走了。
黑子:“……”
一眨眼功夫……他們就發現有個人丟了。要不是赤司說看見了熟人,他們大概都要報警了。
不過因為暫時沒能聯繫到跡部,他們也只能在原地等待,結果半個小時後人就在東京什麼的,這已經完全出乎他們意料。
花音聽到電話黃瀨不可置信拔高的聲音“哈?東京?”,隨後七嘴八舌的聲音嘈雜了一會,很快被清亮的聲音所掩蓋:“我是赤司征十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