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吸引動物體質的花音還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說不受傷是不太可能的,她愣愣地看了眼自己落空的手,沒注意到對面那隻白貓臉上露出了【真麻煩】的表情,隨後口嫌體正直地在她沒法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安全距離外蹲坐了下來。
花音難得孩子氣地往外挪了挪,不信邪地又伸出了手,高冷的白貓靈活地一躍,然後再次在安全距離外蹲了下來,看表情分明有點嫌棄。
但即使這樣它也沒有直接跑走呢……
花音:“……”
她似乎有點懂了:這好像已經是它十分難得的讓步了。
反正對於貓科來說,吃完就走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但是耐著性子留下來這樣的行為就似乎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似乎就是看在食物的份上的安慰呢。
人類·花音很快就用自己的想法解釋了這奇怪的行徑,獲此殊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高興,但隱約又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八原這個地方是怎麼回事啦!
為什麼一隻兩隻的貓都聰明地不對勁啊?
一隻能聽懂人話,知道被定點投食;另一隻被投食後還會安慰一下感到失落的愚蠢人類,尤其是那個奇怪的造型……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花音思索了半天,終於把面前辨識度很高的白貓和不久前的記憶串成了一條線:“啊,說起來,十月的時候,我在東京見過這樣的打扮的貓吧?”就在夜斗出現的那天,夜斗走後她腦袋裡還是很亂,一抬頭就看到了有那樣一隻白貓站在街邊的圍牆上看著她,那隻白貓,就是這樣奇怪的打扮,而且似乎……
花音隱約有些猜想但又不太確定:“噯呀?難道你是齊木君家的貓嗎?不過,之前好像也沒有看到貓籠子……所以是齊木君外祖父母養的貓嗎?”一家人在不同的地方養著打扮一樣的貓也不是不可能,不過不管怎麼想,這隻貓都和來途遇到的那位齊木楠雄君有聯繫吧?
畢竟這樣的打扮不太會記錯呢。
齊木:「……」
「還以為你什麼都沒注意,結果不是全記住了嗎,呀咧呀咧真是的,果然是個麻煩的傢伙啊,但我可不會回答你。」
“哎,真是的,”花音忍不住笑自己,“問你你也不會回答我呀,抱歉吶。”
「……」
作者有話要說:饅頭真的不是“饅頭”,日本的饅頭是果子的一種,甜食……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