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似乎有什麼話要說的青峰,幸村也禮貌地提出了告辭:“那我就先回去了。”
“衣服……謝謝。”
目送幸村遠去,花音心情複雜地問:“為什麼會那麼問啦,青峰君!”
“沒什麼。”青峰說。
只是作為她來說,披著別人的衣服坐在一起說話的場合幾乎不可能出現吧,他也就是順口一問,“不過,你們關係不錯啊。”
“誒?”
“很少見你會用‘君’來稱呼大一級的人。”
“是這樣的嗎?”
青峰感覺自己一口氣仿佛上不來:“這種事情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
“對、對不起!”
“我說你啊,”他頭疼地揉著自己的頭髮:“在用敬語這塊你完全和阿哲一個樣啊,都固執地可以,一直也沒有變過。”
是這樣嗎?
花音有點懵,她自己倒是從來沒有注意過這樣的事情。
不過這個問題啊……雖然確實和幸村的關係不錯,但主要的原因大概還是因為並不是以學校里的“前輩與後輩”交流居多吧。
仔細一想的話,和夏目也是因為這樣。
“不過,這也沒什麼吧?”
“不說這個了。”青峰說,“你之前不是問我對五月怎麼想的嗎?那麼你又是怎麼看阿哲的呢。”
花音愣住。
“說青梅竹馬的話,我們情況也差不多。我是沒考慮過,因為從一開始那傢伙就在我身邊,就算有時會覺得煩……但也不是說丟下就可以丟下的吧。”青峰自顧自說著。
“抱歉,我只是那個時候突然想問……五月她真的很傷心啊。”
青峰有點底氣不足:“吵架時候氣昏頭了也顧不上啊。你也會和阿哲吵架的吧?”
“沒有哦,就算生氣了也只是不說話而已,”他們兩個似乎並不是會吵得起來的人,“不過就算吵架的話,哲也也不會像青峰君那樣罵人吧?”
“……你這傢伙!”
——她是怎麼看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