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鉤鼻身材火辣的派克諾坦說:“沒關係,打壞了還有瑪琪。”
然後紫色頭髮的冰山女微微點頭,示意他們可以放手一搏了。
俠客吞了口唾沫。
拿著小惡魔的手緊了一下,他看向對面已經蓄勢待發的飛坦,嘴角一扯,最後掙扎道:“你好歹告訴我哪兒錯了啊?”
飛坦不語。
身影一閃而出。
五秒過後。
俠客趴在地上,窩金吆喝著開始收錢。
飛坦則毫不客氣的坐在他屁股上,雙手搭放在膝蓋上,面色冰冷,一言不發。
他身材很小,重量也沒多少。
即使是個19歲的成年男子,坐在人身上,也著實還是帶不來太大的壓迫。
俠客象徵性的揮舞了一會兒胳膊腿,見掙脫不開,也放棄似得停止動作,索性趴的乾脆,一邊繼續打哈欠道:“你不會就是氣我不陪你打遊戲吧?”
“咚”的一聲悶響傳來,伴隨著俠客吃痛的“哎喲”響起。他腦袋後面被那個坐在他身上的男人狠狠來了一下。
不遠處看著這邊情況的派克嘖了兩聲,瑪琪看了一眼,也跟著搖搖頭,恨鐵不成鋼:“俠客平時不是挺聰明嗎?”
庫洛洛保持微笑:“看戲就好。”
俠客:“……”
你們說這些的時候,至少到我聽不見的位置行嗎?
不過既然他們這麼說了,就說明飛坦氣的不是打遊戲的事情?
俠客眨眨眼,腦子飛快轉了兩圈,還是沒想通除此之外怒點到底在哪。
飛坦似乎也意識到讓他想是沒可能了。
嘆了口氣,他提醒了一聲:“庫洛洛說,你昨天晚上叫了一個男孩兒去你房裡。”
俠客眨眨眼,是有這回事兒。
飛坦說完之後就沒了動靜,似乎是在等他解釋什麼。
他故作迷茫的瞪了半天眼睛,才假裝猶豫著試探問了聲:“所以?”
“他一夜都沒出來,你一夜也沒睡覺。”
飛坦咬牙切齒。
他覺得自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
試問孤男寡男同處一室,一個到現在都沒出來,一個一夜沒睡。那是做了什麼?那還用思考做了什麼???
飛坦想想氣的肝疼。
俠客卻一臉恍然大悟,拍了下地面,朝一旁還在看戲的庫洛洛揮揮手道:“老大老大!我昨天把第七區區長養的那個孌|童殺了,不過情報都套完了,昨天太累,屍體忘了處理,早上又去圍觀飛坦殺人,現在還在房裡放著,你幫我弄一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