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定了?”庫洛洛重複了一遍他的說辭,然後有些驚訝道,“你這麼說,意思是你沒成功?”
按理來說這都兩天多的時間沒見面了,就飛坦當時的那個反應和他慣常的性子來說,不可能會放過俠客那個抖m金毛狐狸才是啊?
不過也沒給他太多思索的機會,飛坦就主動將答案說出來、或者說,是問了出來道:“你知道怎麼樣能進去嗎?”
他說著,怕庫洛洛聽不懂的比劃了一個窩金喜歡做的活塞姿勢。
庫洛洛表情一裂:“你別告訴我……”
飛坦沉痛點頭。
“我到時候給你找幾個視頻和書,你好好看看,我相信你能學會的,”庫洛洛抹了擦臉,心情有些複雜,“不過話說回來,你沒上他,這麼幾天你們做什麼呢?”
飛坦挑眉,冷笑一聲:“他身上可不止一個能做的位置。”
庫洛洛頓時瞭然。
起身在飛坦肩膀上拍了兩下,給了對方一個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目光。
兩人確認眼神。
是同一戰線!
快速沖了個澡出來和團長打招呼的俠客,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讓人心底一顫的場面。
干吞了一口唾沫,他開口,用有些沙啞的嗓音打斷兩人的交談道:“團長,你能不能對你的團員稍微好點兒?我特指我。”
“我一直都對你很好啊俠客,”庫洛洛笑的人畜無害,回頭看他一眼,他說,“可是在對你好的同時,我也得關注飛坦的個人健康。大家都是男人,你知道的,有的事兒憋太久,不好。”
“可是他已經疏解了三天了,三天!”俠客瞪著眼睛重申道,“你就不能讓我緩緩?你把他教的太快我可能會死!”
“怎麼可能?”庫洛洛面上寫滿了浮誇的難以置信,他說,“飛坦這麼寵你,不可能要你命的。”
俠客:“……”
他真的都懶得反駁自家老大這種不負責任的言論了。
抬手揉了揉嗓子,他順著樓梯走到客廳裡面兒。在沙發上坐下之後,才抬眼朝庫洛洛問道:“窩金他們人去哪兒了?”
話說出口,還是有些啞的難受。
還沒等他想個什麼解決方法,旁邊兒就遞過來了一個杯子,裡面盛了半杯清水。俠客接的時候試了試溫,恰好是能入口又不燙嘴程度。
遞水的人不用看,是飛坦沒錯。
俠客低頭喝了一口,就像是個被欺負習慣的斯德哥爾摩患者一般,控制不住的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