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坦眨眨眼,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
也沒有過多的回應什麼,他以實際行動告訴俠客他聽到了提議。瞬間將自己的念力爆發而出,在周圍形成了一圈生怕沒被人發現的、巨大又存在感極為強烈的圓。
繞是俠客已經習慣了飛坦的圓,在對方張開圓的第一時間,也還是控制不住的滯了下呼吸。
飛坦撇了他一眼,難得直白的關心了一句:“不舒服嗎?”
俠客搖頭:“這只是個圓而已,我要是撐不住的話,那我是得弱成什麼樣了?”
飛坦笑笑。
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兩人就這樣又行了一陣。俠客本來以為他們是會被對方找著,卻沒料到,當他們看到那個符合芬克斯描述的小丑時,對方正和窩金戰在一起。
當然,與其說是“戰鬥”,更像是一種單方面的耍逗。
俠客和飛坦在感受到念氣的時候,就不約而同收了自己的氣息,用習以為常的隱藏直覺選擇了最容易觀察戰況、又最不容易被別人發現的地方躲了起來。
透過眼前遮擋的枝葉,他們看到的就是窩金憤怒的出拳,而那個穿著浮誇的紅衣男人則是掛著一種很享受的笑容,飛快的躲閃著窩金的攻擊,看不出半點兒要還手的意思。
“庫洛洛說過,這個傢伙的念能力很有趣。但是他覺得有趣的東西都很奇怪,所以也就是說,這傢伙的念力估計不是那麼好讓人理解控制,”俠客習慣性摸了摸下巴,腦袋湊在飛坦耳邊,小聲分析著自己的結論,“但是窩金太蠢,根本不會考慮這麼多。所以繼續這麼下去的話,我覺得,窩金可能打不過他。”
“不是‘可能’,是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要了窩金的命,”飛坦被眼前的戰局弄得有些不悅。尤其是那個小丑那種仿佛可以掌控一切的笑容,讓他看的特別難受。
並不是俠客這種笑起來仿佛能照亮流星街的笑容,而是一種暗藏著殺意、幾乎快要掩蓋不住瘋狂的邪笑。
特別嚇人。
當然飛坦是不可能被這個笑容嚇到,但該不舒服還是免不去心底的難受。將身後背著的紅傘拿進手中,他對俠客道:“你把窩金弄回來,我去殺了那個小丑。”
俠客有些遲疑:“你打得過?”
飛坦一巴掌拍他頭上。
自信爆棚的拒絕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