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坦舔了舔唇角,說出重點:“剛剛他說,如果我們好好打遊戲的話,是可以和他見面打一架的。”
窩金立刻來了興致:“我要單挑他!”
“那可不行,”信長立刻橫刀,“我也想和他玩玩呢。”
幾個好戰分子相繼表態。
最後還是飛坦總結:“等都玩兒夠了留一口氣,我想扒他的皮。還有他的指甲,看著不錯,也是該修理一下了。”
聽著自己這幾個夥伴之間的討論,俠客搖頭嘖了兩聲。然後看向庫洛洛,他說:“那咱們……”
“先進去,然後在遊戲裡自由活動,”庫洛洛說,“等到該面對那個人的時候,大家集合。至於誰能成為要他命的,那各憑本事,你們自己玩兒就是了。”
他說完,眾人這次倒是齊了聲,給他大大的應了一句“好”。
在回去他們放遊戲機那房子的路上,俠客又給他們大概介紹了一下遊戲方法。然後幾個人各自商量了一會兒組隊的方法和要去的地點,大概就是三個女孩兒還是一起行動,剩下對遊戲沒什麼興趣的窩金信長富蘭克林湊成了一波,剝落列夫和庫嗶一起,芬克斯表示他想體驗遊戲要單獨行動。
最後拿上屬於各自的遊戲卡,庫洛洛低頭沉默。
分了半天,可憐的團長大人發現,自己好像又被單出來了。
俠客哈哈笑著拍拍他肩膀,很認真的問他:“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呀?”
庫洛洛保持微笑:“看你們花樣上|床嗎?”
“我們上|床花樣雖然確實多,但是不支持旁觀,”俠客不要臉的回應道,“所以你要是實在沒事做的話,我們可以在旁邊給你開一間房,如果隔音效果不好,你聽聽我也是不介意的。”
對他這句話,庫洛洛的回應是一聲冷笑。
然後並沒有要等他們一起的意思,團長大人把遊戲卡往機子裡一插,整個人就在光束間消失,用行動明明白白的告訴俠客,他根本不打算和他們一起走的。
其餘人看到團長動作,一個個也是快速插卡消失,就好像稍微慢點兒就會染上什麼奇怪的東西一般,跑的飛快到讓人難以想像。
等房間裡只剩下飛坦和俠客兩人,後者才嘆了口氣,頗為失望道:“我本來還以為能和庫洛洛一起進去,他居然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好可惜啊。”
飛坦沒看他,自己轉了轉手中的戒指,盯著遊戲機,口中隨意問道:“可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