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指飛坦:“跟他學的。你不知道,他還邀請我看完人魚之後就去找窩金,給窩金吃點兒荷爾蒙曲奇。我相信你一定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當然知道,”庫洛洛也沒有說謊。只是在說完之後,稍微停頓了一瞬,他就又補充了一句道,“可以帶我一起嗎?你說完之後我想像了一下,我也對窩金女體的樣子有點兒感興趣的。”
俠客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立刻點頭同意將人數擴張成三。
飛坦則是在咧嘴笑了兩聲後,糾正了一下庫洛洛的話道:“除了窩金之外還有信長和富蘭克林。芬克斯可能已經知道這個曲奇是做什麼用的了,但是到時候你們給我搭把手,咱們放倒他硬塞,總之一個都不能少。”
庫洛洛點頭贊同,笑的格外欣慰:“我也是這麼想的。”
與此同時,在距離他們稍微有些遠的海灘邊兒上,窩金信長和富蘭克林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窩金揉了揉鼻子,皺眉有些不舒服的哼了一聲:“奇怪了,俠客說打噴嚏的話不是有人想就是正在被人罵,那咱們這樣,是團長想我們了嗎?”
“更有可能是誰正在罵我們,”富蘭克林嗤了一聲,也學著他的樣子在鼻子上揉了兩下。
剩下信長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抱著他的刀,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過了一會兒,才哼了聲道:“咱們回去找團長吧?這遊戲裡的人好少,還都是垃圾,打起來也好沒意思。”
“我也這麼覺得,”窩金點頭附和,“可是團長他們人在哪兒啊……”
……
作為平時習慣性不帶腦子,不管做什麼都是庫洛洛下達命令他們直接執行的主攻隊員,現在在這種沒有團長也沒有蜘蛛腦的情況下想讓他們自己找到別人,基本上就是天方夜譚想都不用想的事兒了。
所以對自己也很有自知之明的結果就是,三人在努力尋找了兩天之後,就放棄了去找庫洛洛他們的想法。
反正按照團長說的,到了時候總會主動聯繫他們的。所以現在也不用著急什麼,繼續玩玩這個他們目前為止還沒掌握具體玩兒法的遊戲,也不是什麼忍耐不了的事情。
他們是這麼安慰自己。
至於那邊兒本來打算來尋找他們的另外三人,現在則是又停留在了戀愛城市裡止步不前。
“如果你們再這樣做下去,可能過不了多久,我就能直接去參加俠客的葬禮了,”在終於見到起床吃早餐的俠時,庫洛洛忍不住感嘆了這麼一句。
“那不是也得怪你嗎?”俠客一手揉著是真的有點兒酸疼的腰側,一邊齜牙咧嘴的朝庫洛洛道,“如果不是因為你非要給我餵曲奇還要扯我衣服,我能變成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