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難看?佐助不喜歡嗎?”鼬想了一下,問道。
所以說他的腦迴路到底是有多不正常啊。
我皺著眉,認真解釋:“沒有不喜歡,只是哥哥開眼了以後,明顯累了很多。”
“唔。”鼬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抬手,修長有力的手指就戳在了我的額頭上。
“餵。”我捂著額頭往後退,不滿地叫嚷。好痛,每次這麼一戳我的腦門都會紅上一片。
所以說這傢伙到底為什麼養成了戳我額頭的習慣!
“寫輪眼的負擔是重了一點,但是很實用,而且這樣有助於查克拉量的增加。”鼬淡淡地說。
“喂,我在說你的眼睛,鼬你聽到了沒有啊!把自己逼的太緊會未老先衰的。”我瞪著他,真是個不省心的小屁孩!
結果又換來了腦門上的一戳,比剛才還用力。
“要叫哥哥。”鼬說,看到我憤憤不平地瞪他,才露出一絲笑容,“我會注意的。”
像是為了表示自己的確接受了勸告,鼬立刻就收回了自己的寫輪眼,眼睛重新變為溫潤的黑色。
注意力從他的眼睛上移開,我幾乎是立刻就看到了他手上的傷口。
他右手虎口處有一道狹長的口子,邊緣整齊,因為主人毫不在意的劇烈運動,切口被撕扯地更大了,像是扯壞了的破口袋,露出裡面紅艷艷的血肉。
“你這是怎麼回事?”我驚訝地抓住他的手。他手上都是硬繭,和我嫩白嫩白的小胖手截然不同。
雖然鼬身上總是帶傷,但修行中上躥下跳的,擦傷碰傷總歸避免不了,但手上這個可是利器劃出來的。
“唔……”鼬想把手縮回去,不想多談。但在我的堅持下,只好老實交代,“練手裏劍劃傷的。”
然後,他又露出寬慰的笑容:“沒事,過幾天就會好的。”
我有點驚訝,因為我眼中,鼬的手裏劍術十分高超。他每天所修煉的都是別人終其一生可能都做不到的高難度動作,但他竟然也會被手裏劍劃傷。
但這個念頭一轉,我都要被自己逗笑了。
鼬又不是神,手裏劍是四面都尖銳的利器,怎麼可能不受傷?只要投擲手裏劍的姿勢稍有停滯,很容易就會劃到自己。
我手上的力道放鬆了,鼬拿回手,很自然地舉到嘴邊舔了舔。
我不由得挑起眉。
舔舐虎口,很性感的動作。
只是我沒想到一向刻板正經,有點講究的鼬會做出這麼粗放的舉動。
鼬明明就是個貴公子哥嘛。
不過可能再高貴的公子哥在訓練時都只能變成臭烘烘的粗糙忍者了。此時的鼬,還一身臭汗味呢。
這本來是個很平常的動作,任何人受點小傷都會下意識地舔一舔。
但也許是弟弟的目光太過古怪了?鼬顯得有些尷尬,他不自在地放下手:“怎麼了,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