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卡卡西才姍姍來遲,並且毫無廉恥心地沖我們笑眯眯地打招呼:“呦,早啊,大家。”
我已經結束了練習,正坐在地上擦刀,拿一塊柔軟的帕子把心愛的太刀從頭擦到尾,看著陽光下刀刃反射的寒光與雪白的帕子交相輝映,還有帕子柔軟的質感與冷硬鋒利的刀刃間相互磋磨的微妙觸覺,都讓我心情愉悅。
——不過某白毛看見我的舉動臉色有點發青就是了。
看到他終於來了,我站起身,把太刀歸鞘,這把刀可不是用來對待他的。
“那麼,把時間定為12點,在中午之前,從我身上搶到鈴鐺就算合格。”簡單介紹了規則之後,卡卡西把兩個鈴鐺別在腰間,拉了拉擋住眼睛的護額,擺出一副稍稍認真的樣子。
“開始。”
小櫻和鳴人瞬間向不同方向躥去。
我站在原地沒動,只是從忍具包里取出一把苦無,猛的射向卡卡西。
卡卡西連忙抽出一把苦無抬手擋下,頭上帶汗地看著我,語氣有些無奈:“喂喂,我說你,是不是哪裡有問題啊?”
你才有問題!
我懶得說話,隨著那把射出的苦無,我已經閃身到了卡卡西身前,抬腿便是一腳,毫無意外地被他擋下,接著就是一連串的攻擊。
我早就不是跟著鼬做廣播體操的水平了,這時找到機會便貼近了卡卡西,利用小孩子的靈活嬌小展開進攻。
卡卡西大概沒想到我會直接上手,而且速度這麼快,應接的有些慌亂,但畢竟是身經百戰的精英上忍,幾次交手過後,他抓住了一個機會,猛的上踢,在我不得不回手格擋之際,將我甩了出去。
不過,才不會被你輕易甩掉呢。
我眯起眼睛,順勢從卡卡西頭上騰空而過時,一把揪住了他沖天翹起的頭髮。
“痛痛痛。”卡卡西連忙挽救他可憐的頭髮。
活該你留這個奇怪的髮型!
我在心裡哼了一聲,死死拽著他的頭髮,企圖憑藉慣性將他帶倒在地。
但嘴上說痛,卡卡西下手卻毫不含糊,抬手就反握住了我的手腕,一邊靈活地扭轉身體,維持住平衡。
我不得已鬆開手掙脫,跳開一段,要不然我被他握住的手腕就不是受傷那麼簡單了。而卡卡西趁機向後跳了幾步,和我拉開了距離。
“忍者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一點,就是要隱蔽和躲藏,你不知道嗎?”卡卡西無力地說,看著我手中飄下的幾根白毛抽了抽嘴角。
我把手裡的白毛吹落,再次拿出手裏劍,擺在胸前,毫不在意地說:“我想和你打一架,測試什麼的,暫時先忘記吧。”
卡卡西摸了摸自己凹了一塊的髮型,嘆氣道:“真是的……你是不是太無視紀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