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怎麼能這麼輕易就結束了,我當然不會讓他早早認輸。
鎧爬起來,看著我,裂開嘴笑了:“你好像還有點能耐。”
沒有說話,我直直衝向他。
沒有技巧,沒有刀法,就像是掄棍子一樣,我每一下都掄圓了狠狠打下去,一通毫無章法地亂砸。
會心一擊!
雙擊!
三連擊!
就算左手斷了,我還有右手可以用,就算不能用查克拉,我單純的體術也足夠好,就算沒有寫輪眼,我的速度還是一樣的快。
這些不是技巧所能彌補的,這是我從五歲開始,七年來每一分每一秒的積累鍛鍊。
這麼高大的一個成年人了,力氣還沒有我的大,這怎麼行?就算勉強擋住了我的攻擊又怎麼樣?照樣打斷你的胳膊!
我不用查克拉一刀劈下去能劈碎岩石你能嗎?我不用查克拉能頂著瀑布攀岩你能嗎?我能揮刀兩萬下面不改色你能嗎?我左右手一樣靈活你能嗎?
小爺我從天亮練習到天黑累得像死狗一樣的時候,你在幹什麼?你個中年大叔在夜店裡喝酒呢吧!
鎧再次被我一刀擊飛出去,我追上倒飛的他,狠狠幾腳,他只能倉皇抵擋,然後撞在牆壁上,在石灰色的牆壁上留下一個人形的印記。
我後退幾步,看著鎧倒在腳邊,又是咳嗽,又是吐血。
默默等待了一會兒,聽著鎧的呼吸聲逐漸恢復平穩,我輕聲說:“起來。”
鎧抬起頭來,雙眼血紅地盯著我,咬著牙再次向我攻來。
一個依靠自己吸收查克拉的天賦而疏於練習的人,無論是速度,還是力氣,都比不上我。
我不想知道這個叫鎧的到底有沒有刻苦練習,也不想知道他有多少辛酸過往,但擺在面前的結果,就是他只能狼狽地抵擋我的攻擊。
“咳、咳……”鎧滾倒在地上,嘴裡濺出幾滴血。
“起來。”我的語氣依然平靜。
……
“起來。”
……
“起來。”
……
“起來。”
“……我、我、認……”
我將刀鞘捅在鎧的肚子上,把他後面的話全部打了回去:“我說起來,你沒聽到嗎?”
……
半刻鐘後,我神清氣爽地把太刀重新別回腰間。面前倒著一坨膨脹的不明物體。高高大大的大叔體積看起來更龐大了,腫脹的五官擠在一起,保准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像是一下子吐出了積在心裡的怨氣,我頓覺舒爽。
果然,揍人是一種有效的發泄方式。
四下里一片寂靜。
月光疾風竟然沒有宣布比賽結果,我奇怪地抬起眼。
咦?我又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嗎?為什麼大家都用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我,面部扭曲得好像某幅舉世聞名的畫作,甚至有人的眼睛珠子都瞪了出來,再不捂好就要掉了。
我看向月光疾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