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忍者世界不是一個比體幻忍三術成績的地方,不管擁有什麼歪門邪道的東西,只要能更好地活下去,就可以被稱為“強大”。
掉在地上的沙子突然狂暴起來。
“血啊——這是我的血……”
“媽媽,你不要生氣……我馬上就會殺了他……我可是最乖的孩子,我要打破他的腦袋……我會嘗到他的血……媽媽,喜歡我吧……”
我愛羅的臉上滿是血痕,他慢吞吞地站起來,盯著我,眼中充斥著暴虐,如同野獸,他咧著嘴,像是在笑,一邊舔掉嘴邊的血,一邊在口中不斷喃喃自語。
媽媽?……戀母癖嗎?
他竟然覺得背上的那個葫蘆,不,應該說他身體裡的尾獸,是他母親?
我臉色古怪。
沙子蜂擁圍成最堅固的堡壘,像是一個大大的蛋殼,將我愛羅罩在裡面。天空之上,剩下的沙子漸漸變成一隻眼睛,監視著周圍的動靜。
風靜靜吹過。
我獨自面對著那個“大蛋殼”,默然無語。
我愛羅的查克拉不斷膨脹,甚至還冒出了那種尾獸特有的力量,我還以為他終於怒了,要使出絕招,畢竟我期待和尾獸對戰很久了。
結果……這小子還是一根筋地使用了“絕對防禦”嗎?
說好的要殺了我呢?
他把自己藏進蛋殼裡到底是誰殺誰啊?
說的和做的完全不同嘛……
我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考慮到底是就這樣站著不動,等待他自己忍不住從蛋殼裡出來,還是直接上手,把雞蛋打碎。
唔,真的有點好奇這個蛋殼的硬度。
混合了尾獸查克拉的“絕對防禦”我到底能不能打穿?
蛋殼裡,我愛羅似乎還在不斷念叨著什麼。
我聽了聽,頓時滿腦袋黑線,差點都不想打了。
這小子真的有病啊喂!他一個人待在黑漆漆的小雞蛋里,竟然還能興奮地說那麼多話,我還以為他是沉默寡言的類型,結果也是話癆嗎?
自言自語也要適可而止啊!
“打破腦袋,腦漿就會流出來……媽媽,我是最乖的孩子……好像嘗到鮮血的味道……血……媽媽……”
為什麼看起來話少的人其實都藏著一顆自嗨的心?
就像鼬一樣,我一度以為那傢伙並不愛說話,然而他一旦說起來簡直就像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話多的都要決堤了!
而且那傢伙尤其愛說教,不知道哪裡來的怪念頭和大道理,巴拉巴拉說起來沒完,時不時還文藝一下,顯擺他的文學水平。
神經質,愛說教。
鼬要是在獵人里,應該是操縱系吧?他不覺得他和某位大哥有點共同語言嗎?同樣是大世家的長子,而且同樣鬼畜……不過可能我更慘一點,因為我們家只有我一個弟弟,沒有多餘的人來分散大哥的注意力。
像我,我應該是強化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