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西門的左近。”兩個頭說。不過他說話的時候似乎只用一個頭。
“我是南門的次郎坊。”這是那個胖子。
“我是北門的多由也。”紅髮女說道。
東西南北門是什麼東西,還有我記得音忍不是五人眾嗎?
看著他們拽的跟二百五一樣的表情和語氣,我心裡湧起一股不爽。他們可以說的上是傲慢,但在我看來,有資格傲慢的也只有鼬一個人而已。
真的非常不高興!
本來我的心情就不好,內心的無名火窩了幾天了都沒有發泄出來,可是現在竟然有比我還拽的人?簡直不能忍。
我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太刀。
也許我的表情說明了態度,音忍四人眾瞬間消失在原地,搶先向我攻來。
我擋下他們的攻擊,一腳將左近踹出去,轉身落在一旁的樹枝上。
莫名的怒氣越燒越旺,我拔出太刀,狹長的刀身發出輕輕的鳴聲,在月色下泛著寒光。
“我現在心情不好,你們有準備嗎?承受我的怒火!”
不知不覺就說出了中二的台詞,我看著他們,冷哼。
四人眾相互對視一眼,輕蔑地笑了。
“你這麼弱,一定要這樣叫囂嗎?”左近輕蔑地說。
“叫囂?”我眯起眼睛,轉化出寫輪眼。世界瞬間失色,當色彩褪去後,雜亂的數據湧現出來,四個人的身體素質確實不錯,可以讓我練練手。
他們和大蛇丸一樣,身體中也殘留著改造的痕跡,看起來有些生硬,咒印的力量被封存在體內,進行著異常緩慢的侵蝕。
看見我的寫輪眼,四人眾下意識地退縮了一瞬,但他們馬上就克制住了。
“我來。”左近說著,制止了同伴的動作,自己沖了上來。
刀光閃過。
“怎麼可能……”左近的瞳孔驟縮,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咳出兩滴血。
只是一個瞬間,勝負已分。
我緩緩抽出太刀,故意滑動刀身,加重了傷口。
左近半跪在我面前,捂著腹部,大股的鮮血湧出。
任何人任何事在我眼中都有破綻。對我而言,厲害的忍者就像鼬、自來也和卡卡西那樣,儘管有破綻,但他們總能在我攻擊破綻之前進行彌補。
四人眾顯然達不到這個地步,更何況他們連咒印都沒有使用。
一絲微小的破綻就是致命的,這個傢伙還有臉在我面前輕敵?
我完全可以在他使用咒印力量之前殺了他,連同他身體裡那個同胞兄弟一起。
“這就是你們的實力?一起上吧。”我嗤笑一聲,挑釁地看向其他三人。
三人向我襲來,與此同時,左近身體裡突然多出了一隻手,猛的抓住了我的腳腕,將我固定在原地。
不過替身術是基本忍術之一。
在他們一窩蜂地打到“我”時,那個“我”就突然變成了一段木頭。
“火遁·豪火球之術。”
我將碩大的火球噴過去,一邊扯出絲線。極細的線在空中飛舞,穿過火焰,精準地纏繞在左近和次郎坊身上,將他們牢牢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