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真的一刀斬破了他的塵遁,還是有用幻術的把戲蒙蔽了過去。那麼,在現實中,他的塵遁是否吞沒了整個村子?
人就是這樣,一旦堅信的事實出現了裂痕,那麼整座大廈都會轟然倒塌。
我不斷變換著四周的場景,像是小孩子捏橡皮泥那樣捏造著“現實”。
土影眼睜睜地看著我構建這個世界,他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幻,甚至就連此時的這一刻,他都開始懷疑起真偽來。
土影昏了過去。
兩眼一翻,乾脆利落。
我揮手散去幻術,土影辦公室中癱倒一地忍者,靠外的兩面牆被打碎了,陽光與天空一覽無餘,我站在土影辦公室中,可以俯瞰整個岩忍村。村落里靜悄悄的,全村人都被岩忍疏導避難,只為了躲我這個傳說中凶神惡煞的叛忍。
兩條土龍靜靜盤繞在高高佇立的土影辦公室上,把樓下的出口堵得嚴實,大樓在土龍的撞擊下裂開幾道深深的縫隙,搖搖欲墜。
平整的街道與高低錯落的建築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沒有毀滅,也沒有破壞。
我不會傷及無辜的平民,可是理所當然的,沒有人會相信我一個頭號通緝犯的“良心”。他們更願意認為這是我身為強者的高傲,對那些弱到忽略不計的平民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我推開辦公室的門走出去,和來時一樣,我走的時候很安靜,所有人都沉睡著,其中一些在幻術中走向死亡。
也許這種悄無聲息的到來會更有威懾力,我一路走著,一邊隨手毀掉岩忍村的幾個防禦警戒工程,毀得十分明顯,造型誇張,以確保大家醒來後一眼就能看見。
我就這樣走到了岩忍村的大門口,仰望著大門上那個岩忍標誌。
總不能真的什麼也不留下。
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拔刀,太刀再次入鞘時,整個威嚴的大門已經四分五裂,岩忍標誌破碎成幾塊掉落在地上,很快被倒塌的門柱掩蓋。
第三個。
很快了。
我又低低咳嗽了幾聲,把紛雜的數據壓制下去,眼前模糊成一片,深深淺淺的黑白色如同浸水的墨跡,暈開成不規則的圖形。
我是無敵的。
我行走在模糊不清的世界中。
我是無敵的。
只要我想。
我又對自己說了一遍。
遠處傳來鷹的啼叫,我抬起頭,新的情報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二蛋已經有點開不動高達了,但是全忍界都盯著他,所以他就算不開高達也必須做出特別特別吊的樣子,這樣才沒有人敢動他,才能保持他的“權威”。所以他換了一種方式,悄無聲息地來,悄無聲息地走,但是該殺的人照殺,該拆的東西照拆,似乎也很嚇人。
還有,其實二蛋日天全靠他的刀和幻術。幻術!才是最重要噠。目前為止只有土影發現了,畢竟活得久。比如打水影二蛋說“眼睛流血不用擦,反正大家也看不見”,就是因為他幻術遮去全部的負面狀態。酸霧中開須佐能乎也說“堅持多久都可以”,因為有幻術。讓水影的酸霧莫名轉向也是因為幻術,其實現實就是一開始水影就對著自家城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