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種情況,我們該怎麼抓到他?”
“我們得確立起側寫,向公眾發布並呼籲幫助。如果嫌犯長時間觀察被害人一家,還刺傷了被害人家的貓和狗,一定有人認得他。”霍奇說道。
這時候就需要阿曼達這個聯絡官對外聯繫媒體,把bau的側寫發布出去了:“嫌犯是白人,25歲-35歲的男性,他非常強壯,很可能喜歡鍛鍊,他可能有一些面部傷殘。”這是根據嫌犯把被害人家的鏡子全部打碎,還有他留在第二起案件被害人身上的咬痕推測的。
另外還指出了嫌犯在被害人所在的小區里活動過,如果哪位市民還有更詳盡的信息,請立即撥打匿名舉報熱線。
“希望我們會得到有用的線索。”
接下來大家都忙著接通來自熱心市民提供的線索,可大部分熱線電話都不是誠心想幫忙的,看熱鬧的心態居多。
阿曼達都做好了要熬夜的準備了,瑞德匆匆的走過來:“我好像知道嫌疑犯是怎麼知道被害人家裡的具體情況了。”
家庭錄像帶。
“在上一起被害人的遺物里就記錄了家庭錄像帶,我記得很清楚,和這盒錄像帶盒子上印的轉制公司是同一家。”
“你確定嗎,瑞德?”摩根沒等瑞德回答就撥通了加西亞的電話,看來他對瑞德的記憶力很有信心,“甜心,我需要你。”
“沒問題,巧克力帥哥,隨時恭候,啊嗚~”
“我開了免提。”
“哦,咳咳,請說。”在聽到摩根的描述後,加西亞懊惱極了,“我怎麼會把這一點漏掉了,你不要和我說話,我要開動手指了。”
在之前加西亞的調查方向都是在,兩家被害人本身的活動交集上。另外,他們都認為嫌疑犯是在現實中盯上了被害人,哪裡想到嫌疑犯竟然是通過家庭錄像帶觀看到被害人一家,進而選擇了他們的。這確實是一個思維盲點。
有了新的突破口,加西亞很快就從她的浩瀚資料庫里找到了符合側寫的人選:“馬克·布魯斯特,錄像帶轉制公司的技術服務部經理,負責維修錄像帶轉換設備。”
“他是不是能看到兩個家庭的所有錄像帶?”
“沒錯,他可以看到所有家庭的錄像帶。不用多說了,我已經把他的照片,地址包括公司地址和家庭地址,只要是我能找到的,在說話的時候就發給你們了。”
“出發。”
阿曼達穿好防彈衣,她和瑞德,還有摩根一組,跟著警車負責到嫌疑犯所在的公司。
“像他這樣認為自己是上帝的嫌疑犯是不會投降的,最後的結果一般都是拘捕被警察射殺。”瑞德說起他的專業來渾身都洋溢著自信的光芒,那種害羞混合著自信的特質讓他看起來非常迷人,最起碼在阿曼達看起來是這樣。
不過,天才寶貝兒真的說准了——他們在公司外面正巧碰到了嫌疑犯,帶槍的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