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瞪大眼睛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說自己像姐姐,換了一個傻笑繼續帶路。
午後,炎熱的太陽烤著大地。伊琳躺在床上拿著扇子悠悠扇風,媽媽出去會友了今天的午飯只能吃剩下的三明治。
有的吃就不錯了!
伊琳自己安慰自己,準備在躺十分鐘就起身。微涼的風吹在臉上,她的眼皮越來越沉,腦袋輕輕一垂,忍不住合上眼睛打了個哈欠。
眼看進入夢鄉,耳邊傳入開門聲。伊琳五官瞬間皺在一起,如一條死魚了無生趣。
“媽媽在嗎?”盧卡斯小弟進門沒看到媽媽,有些不解每天這個時間媽媽都在做飯,今天怎麼沒看到人。
“出去了”伊琳暈乎乎的翻了個身,用攤子把耳朵捂上,逃避這惱人的噪音。
布蘭登聽到熟悉的女聲,順著聲音大步走進臥室。盧卡斯小弟一愣,顯然沒想到男人會如此無理隨後追上去阻止,媽媽要是知道他放外人進了姐姐的房間肯定拿鍋底拍死他。
布蘭登進去就看到伊琳側身躺在一米五左右木床上蜷縮著身體,及腰的金色長髮散落到天藍色的床單上,旁邊還有一把粉色圓形扇子。
布蘭登無奈的嘆口氣,過了很久她還是不會照顧自己,快步走到床邊撿起扇子,像對著魔藥一樣認真扇著。
伊琳感受到涼風徐徐,一個翻身翻到床邊,抱著眼前的大腿啃了一口。
伊琳暈乎乎的吐出舌頭“呸”了一聲怎麼今天的火腿這麼難吃,一股子草藥味。
“睜眼”
一面之緣布蘭登上校正面色鐵青的坐在床邊,拿著一把不符合他氣場的粉色扇子替她扇著風。他黑著臉,但動作卻很輕柔,估計是怕風大吹的她頭疼,她有些自戀的想男人莫不是喜歡她。
“謝謝噢”伊琳抬了抬眼,攤開手準備接回扇子。最好在把男人轟出去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他說她不知禮數的事她可還記得。
盧卡斯小弟趴在門口,看到這和諧的一幕,急匆匆的去找媽媽去了。這男人看著不差估計很符合女婿標準。
姐姐終於可以嫁出去了!家裡的頭等大事終於有了眉目,他也顧不得禮數就把兩人獨自留在房間。
布蘭登看著伊琳傲嬌的樣子,把手放到她手心說:“喜歡吃奶糖嗎?我家有很多隨時歡迎你的到來”
可千萬別,伊琳漏出驚慌之色,這男人明顯在誘拐她。外國也有人販子她長的白白嫩嫩沒準被盯上了。
“小弟”伊琳扯著嗓子喊,久久沒得到回應她記得迷迷糊糊聽到小弟的聲音了啊,怎麼一睜眼人沒了。
“別找了,我的伊琳娜你竟然忘了我。罪無可恕!我覺定要懲罰你一年不准吃糖”布蘭登看到愛人見到自己就想跑,勾起不好的回憶。
他摘下帽子甩了甩有些油膩的頭髮,大鼻子噴著熱氣。在這炎熱的天氣伊琳感到自己好像在被火上拷,撐著手後退了一步四周看了一眼拿起床上的書就往布蘭登腦袋上砸。
“你…”
布蘭登沒設防,腦袋被拍的嗡嗡的,半天沒反應過來這時古老的鐘表“叮”一聲整點報時十二點整。
不給吃糖算什麼懲罰?這男人怎麼看都不正常。難不成有發糖的怪癖?
伊琳心裡思考著,沒看到面前的男人立刻換了一副神色,挪了挪身子把腦袋遞過來嘿嘿一笑:“親愛的我頭髮癢,我一年都沒洗頭你看我頭髮亮不亮?”
一年不洗頭怪不得戴個帽子,莫不是個傻子吧!
布蘭登看伊琳嫌棄的扭過頭,一臉無辜的望著她臉上露出傻笑:“對了親愛的,我攢了不少虱子你開不開心?”
“臥槽……”伊琳被說的渾身發癢,雙手環臂不停摩挲著。這是什麼男人啊!古往今來見過養狗的養雕的就是沒見過養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