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聽著沒有表態,只是等到眾人發泄完心中不滿這才道:「我們在這著急,只怕二郎自己都忘了生辰這回事。」
「瞧他剛剛的興奮勁,二郎此刻估摸著滿腦子只剩下了怎麼打贏這場伏擊。」
杜如晦低低「嘖」了聲,看著尤有不滿的眾人,笑著出聲:「是啊,我與玄齡是沒法同二郎一道了,你們可還有機會。」
杜懷信迅速反應過來,接過杜如晦的話:「杜公說得對,這次宋金剛不是派了尉遲敬德嗎?」
「二郎私底下不知與我誇過他多少次。」
見著秦叔寶故作不屑地冷哼,杜懷信沒好氣道:「好了好了,知道他是你的手下敗將,你放心,目前二郎心中你才是頂頂重要的。」
而後杜懷信在心中默默吐槽,爭什麼爭,估摸在二郎眼里,他們這幫人全是他的「翅膀」,自然是要一視同仁的關懷,哪裡分得出高下。
而後又忍不住得意,他可是在這幫人里陪伴二郎最久的存在,想也知道二郎心中他肯定是獨一檔的。
秦叔寶擺擺手:「尉遲敬德本事確實好,但我也自信不輸他。」
「是,叔寶長槍名震四方,」杜懷信笑著作揖,這才繼續道:「不如我們這次就將尉遲敬德給活捉了,就當是獻給二郎的賀禮,大家覺得如何?」
殷開山捻著鬍鬚若有所思,見著一些年輕的將領紛紛兩眼放光,頗有些無奈:「你們這幫子後輩還真是有趣,居然想著拿人做禮。」
「是我老嘍,不過想來元帥肯定會喜歡。」
「不過,若是你們捉不到尉遲敬德又該如何?」
程咬金碰碰秦叔寶的肩膀,頗為自得道:「尚書怎麼盡長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有叔寶在還怕捉不到尉遲敬德?」
「而且張士貴先前不是被元帥派去打那占據虞州的何小董了?」
「安邑是虞州州治,要不是他一個月前拿下安邑,如今還沒有這場伏擊呢,聽說張士貴做長壽麵的手藝一絕,若是沒捉到人,到時就由我們親自跟著學!」
「不論如何,都要讓元帥舒舒服服過完這個生辰。」
杜懷信聽罷不由鼓掌,隨即高聲叫好:「好咧,這個主意不錯。」
「若是捉不到尉遲敬德,倒時我們便比比誰的手藝好,讓二郎裁定,輸的人就幫著伺候對方的馬一個月,如何?」
秦叔寶哈哈大笑,隨即將矛頭指向那些不能跟著同往的謀臣:「我們這些只會打仗的粗人就能做這些了,你們呢?你們的賀禮可別忘了獻上啊。」
沉默了許久的長孫無忌見話題拐到他們身上,終於找到機會出聲炫耀:「我前些日子好不容易買下一塊質地細膩溫潤的玉料,我專門找了人來學著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