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面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放了手,雙手拉上他扣著我脖子的手腕:“行行行,我、我錯了受不了了!”
聽到我這句話,他居然放了手,我的本意是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偷襲,呸,突襲的,但是他這麼突然放手我就因為缺氧腿軟坐下去了。
我還是不相信弗瑞會這麼輕易地狗帶,就像我不會輕易地狗帶一樣。
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的我這麼想著。
冬兵蹲下來,平視我,綠眸里很是平靜,好像什麼都沒有:“下次反應要快些,就算倒在了地上,也不能給敵人休息的機會。少說話,多練習。”
我愣了,直到冬兵起身走遠了我還是愣的。
我不禁給了自己幾巴掌,艹,心跳什麼跳!
這種時候,絕對是要跟蹤的。
在原地歇了十分鐘,有了這個月的經驗,遠遠地跟著是最為保險的。跟著霧線饒了許久,到了一個蠻眼熟的地方——那個九頭蛇的頭目,神盾局的叛徒皮爾斯的家。
我趕緊到之前偷看的地方,那裡還有我的望遠鏡。
皮爾斯正在開冰箱,和之前打掃的那個阿姨說什麼……冬兵呢?
他們說完了,皮爾斯在倒牛奶,然後對著角落,嘴唇一開一合說著什麼,然後走到角落坐下,我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才在皮爾斯對面看到了個輪廓,從那個身形,憑那坐著的腰部曲線,我可以負責任地說他是冬兵。
皮爾斯對著腰線惹人的冬兵說道:“兩個目標,六級威脅。他們已經讓我失去了索拉,十小時以內,他們必須得死。”
冬兵眼裡也帶著寒光。
我抓抓頭,有些煩躁,他們在叨叨什麼呢。
這時打掃的阿姨突然回來了,我直覺有些不妙,隨後阿姨就倒在了地上,之間閃過火光。皮爾斯不止打了一.槍。
隔這麼遠,我卻好像聽到了那個阿姨的尖叫。
“撲街。”
回到家裡用了一些時間我冷靜下來,想著這些事情,我下一步要做什麼,還是在九頭蛇繼續臥底嗎?弗瑞呢?
想了想我還是覺得不太對勁,我直覺弗瑞並沒有狗帶。
作為卡瑪泰姬優秀的一份子,看看一個人死沒死還是沒那麼難的。
我只需要拿出弗瑞的懷表,誦讀法咒,然後感受他的磁場。三步,弗瑞帶回家。
一個人的生理或許會騙人,像假孕、假死,但是他的磁場不會騙人。
說起來,我能這麼進九頭蛇,主要也是弗瑞的功勞。
認識他之前,我還在卡瑪泰姬蹦噠,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香港的聖殿裡。
直到那天,遠在香港的我看到了新聞,齊瑞塔大軍攻進來的時候,熱血沸騰的我一拍桌子帶上武器就去參戰了,王甚至都沒來得及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