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老掐別人脖子,嘖,別掐大盾脖子!!!”
我心裡這個急,手心手背都是肉,這讓我幫哪個好……還是先站起來再說。
剛忍著劇痛站起來,飛機就這麼掉了下去……要不要這麼踩時間點啊。
我走到樓頂邊緣往下看,兩人掉進了水裡,這劇情也很眼熟啊,半年前貌似也是這樣的。
我飛下去,隊長正拖著冬兵上岸。
我和隊長對視了幾秒,點點頭,跟著他帶著冬兵離開去了一個廢棄的車間。
左肩被劃開了一條大口子,隊長幫我包紮左肩,我差點沒痛暈過去,叫又不能叫,深呼吸也沒用,只有不停碎碎念才能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
看了眼冬兵,他的電子手臂被機器使勁壓住,人還是暈的,我一動不動地看著他,這九頭蛇洗腦真的可怕,九頭蛇,呵,嗨喲嗨……呸!還好碎碎念他們聽不出來。
緩了一久,冬兵才悠悠轉醒,他先看看了被機器夾住的手臂,再轉頭就看到了我,以及我纏著厚厚繃帶的左肩。
他盯著我的左肩,牙齒慢慢咬緊,手也慢慢捏成拳,眼裡是說不出的痛苦和自責。
“嘿,這些繃帶長得比我好看嗎?”
聽到這,他才回神,轉過頭來望著我,只看了我的眼睛一眼,就轉頭看向了別處。
“嘿,兄弟,那黑漆漆的地,也,比我好看嗎?skr。”
“……對不起。”
頓了一會兒,他才抬起頭來和我對視。
“這又不怪你,是我沒閃開。還有,知道對不起,那下次我換繃帶的時候你得讓我咬著忍一下痛。”
“好。”過了許久,他才輕輕說道。
隊長和獵鷹從門那裡看了以後才走過來。
“史蒂夫。”
這是我沒想到的開頭。
“是哪一個巴基在說話。”
“你媽媽叫薩拉,你以前會往鞋裡墊報紙。”說到這,冬兵好像想起了什麼,笑了笑。
“博物館裡可不會說這個。”隊長也笑了。
獵鷹一臉的黑人問號:“這就行了,就沒事了?”
冬兵看了我的肩一眼:“我,還做了什麼?”
“很多。”隊長苦笑了下。
“God,我就知道會這樣,九頭蛇給我灌輸的東西都還在,他只要說幾個詞就能激發。”
“他是誰?”
“我不知道。”
“那場陷害你的爆炸害死了很多人,那個醫生大費周章就只為了跟你待十分鐘,你不能只說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