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你的手呢?怎麼沒了?!”
“……介意嗎,我只有一隻手了。”
冬兵低著頭看我,眼裡沒有一點擔心,反倒是笑意盈盈。
“誰弄的!我去炸了他!!”
冬兵左手把冰激凌遞給我,隨後摸了摸我的頭,攬著我的腰走了:“我應該受的……走吧,邊走邊說。”
……
“這樣啊……”
這件事很難說個對錯,冬兵當時被洗了腦,可斯塔克父母又確實被他所殺……這很矛盾,道歉沒有用,能還一點是一點。
“說起來……你在科爾馬等我,是不是就是那個意思?”
我雙手摟著他的腰,眼睛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