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道夫、阿拉貢、萊戈拉斯他們都到齊了,這個獄可不好越。
“啊,你可以隱身的!”天衍筆說道。“只不過現在不行,我力量不夠。”
“……”說了還不如不說。
“不過你既然回來了,那就好辦多了。”沈晏舟說道。“本來我都已經做好準備死在這個世界裡了。”
“你要做什麼?”天衍筆問道。
“我要用別的辦法取得他們的信任。”沈晏舟說道。“讓他們主動放我離開。”
另一邊,和剛鐸的攝政王講不通道理的甘道夫怒氣沖沖的從宮殿裡面走了出來。
“他再這樣頑固下去,剛鐸遲早有一天要毀在他的手裡!”甘道夫手裡的法杖重重的敲在米那斯提力斯瑩白的地磚上,一臉鬱悶。
“他還是不肯向洛汗求援嗎?”阿拉貢問道。
“他太老了,腦子不靈光,博羅米爾的死讓他更加瘋瘋癲癲。”甘道夫鬱悶的說道。“跟他講道理完全說不通。”
“或許我們可以自己想想辦法。”萊戈拉斯說道。
甘道夫沉默的越過聖白樹,看著魔多上空籠罩著的黑暗天幕,眼裡儘是憂色。
就算真的和洛汗結盟,有了這樣一個強大的援軍,他們真的能抵抗住魔多堪稱無窮無盡的半獸人軍團嗎?
甘道夫嘆息著轉過身,卻驚訝的看到不遠處站著的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沈晏舟。
身形高挑卻顯得有些削瘦的俊雅青年靠著圍牆站在那裡,臉上掛著萬古不變的得體微笑,他看見甘道夫向他看過來,伸手朝他們揮了揮。
“你怎麼到這來了?”甘道夫走過去問他。
“我找回了我的筆。”沈晏舟說道。“我想,為了表現我的誠意,我可以幫你們解決一些小問題。”
“比如?”甘道夫問道。
“比如幫你解決那個老頑固。”沈晏舟伸手指了指宮殿的大門。“我有辦法讓他心甘情願地向洛汗求援。”
……
沈晏舟跟著甘道夫走進了宮殿,看到了坐在王座上昏昏欲睡的攝政王。
攝政王看見他們進來,一臉不耐:“又有什麼事?”
甘道夫回頭看了一眼沈晏舟,沈晏舟點了點頭,走上前去,掏出了天衍筆。
“你確定你有辦法?”他悄咪咪的問天衍筆。“到底什麼神奇的符咒,吸了我那麼多血。”
“絕對沒問題的,你寫惑字。”天衍筆說道。
“……”沈晏舟寫下了一個惑字。
攝政王一臉不耐加疑惑地看著沈晏舟寫下了一個符咒,然後他的神情突然出現了一絲恍惚。他從王座上站起身來,晃了晃腦袋。
甘道夫看向攝政王,又看了看沈晏舟。沈晏舟對他做出一個安心的手勢。
攝政王似乎是短時間內失憶了,一臉的茫然。沈晏舟向前一步說道:“陛下,半獸人大軍不日就要攻城,還請向洛汗國求援。”
“……”攝政王還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沈晏舟,遲疑了一會兒,像是在做什麼心理鬥爭,但很快就妥協於符咒之下,慢慢的點了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