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可以隨時升天了。
一旁詹姆的星星眼閃爍著:“教父真是太棒了!”
沈晏舟一臉冷漠:那你想不想和教父看齊,也來一點地獄魔藥?
說話間,突然酒館的大門被打開了,陽光招搖在酒館陳舊的木地板上,卻遠不如門口站著的兩個閃閃發光的人明亮。
“哦,又是馬爾福。”被閃到的老波特皺了皺眉頭。他們波特家族一直都很低調,雖然同為純血家族,和馬爾福家族卻天差地別,彼此之間雖然不算交惡,但也沒什麼太大好感。
門口站著的兩人正是阿布拉克薩斯和他的兒子,兩人頂著一頭淡金色的頭髮,這也是他們閃閃發光的光源。兩人臉上帶著一模一樣的高傲表情,連走路姿勢都一樣,昂首挺胸鼻孔看人,也就是那種傳說中在路上走會被打的姿勢。
“那個是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波特夫人壓低聲音問道。
“是的。”老波特也低聲說道,兩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地下黨接頭一樣。
“聽說他是個食死徒!”波特夫人惡狠狠地說道。
“是這麼說的,但是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所以他一直過得很滋潤。”老波特聳了聳肩。
沈晏舟對自帶發光體質的阿布拉克薩斯還是有點印象的,似乎是當年和湯姆·里德爾走的挺近的一個學生。
一想到自己已經死去的那個學生,沈晏舟就覺得心臟一緊,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個染血的夜晚,自己被索命咒洞穿的一瞬間。
他那麼恨他,恨到無視了所有的情誼,毫不猶豫的要殺了他作陪葬。而湯姆在他面前被鄧布利多殺死的畫面也經常出現在他的夢境中,而這樣的畫面往往是伴隨著無盡的心痛和無奈——即使再厭惡他的處事風格,這始終都是他帶了十多年的學生。人生又有幾個十年啊?
所幸,這樣痛苦的回憶並沒有持續太久,阿布拉克薩斯走到了他們的桌前,用一種高傲卻也帶著尊敬、讓人挑不出態度上的毛病的語氣說道:“日安,鄧布利多校長,沈教授,還有這兩位是……哦,波特先生和波特夫人,原諒我的失禮。”
“日安,馬爾福先生。”波特夫人頗為沒好氣的說道,對阿布拉克薩斯這種故意膈應人的行為頗為不滿。老波特看了一眼阿布拉克薩斯身邊的小馬爾福,問道:“日安,先生。這是您的孩子?”
“哦,抱歉,請允許鄙人介紹一下。”阿布拉克薩斯用非常欠打的詠嘆調說道。“盧修斯,我的獨子。”
看起來只有十歲大的盧修斯頂著淡金髮光的頭髮和小小年紀已經堪憂的髮際線,行了一個優雅的禮。
“日安,先生們。”他說道,語氣是和他老爸一樣的詠嘆調,不一樣的聲音,一樣的欠打。
“盧修斯可是沈教授的崇拜者。”阿布拉克薩斯下巴微微抬起,笑著說道。“他一直都希望能向教授討教一些關於藝術方面的問題。”
一旁的詹姆聽見了這句話,立刻像一隻小狼狗一樣警覺了起來!
第39章 憎恨的理由
“哦?很難想像這個年紀的孩子會對藝術感興趣呢。”沈晏舟笑著說道, 頗有興趣的看著盧修斯。
詹姆一聽,頓時小臉一紅, 他比盧修斯小五歲,現在才六歲,但是對藝術他是向來一竅不通的,每次沈晏舟想教他一些藝術相關的事情, 他都頭大如斗, 恨不得立刻跑出去玩飛天掃帚。
而現在,他對藝術的不感興趣居然讓他有了失寵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