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極其強大的祖境人物對此做過評價，認為那種狀態存在可能，但不會持久，因為只有通過秘法的激發才有可能將這種狀態激發出來，換言之，進入這種狀態，相應的，那個天仙的戰力自然也就不再屬於天仙的層次。
這樣來看，依然是沒有打破只有聖人才能動用聖人之念的鐵律。
所以補天術才會被釋迦牟尼等人覬覦，才會顯得極為逆天。
可九黎卻清楚地看到，現如今的周小樹並沒有進入聖境，他依然是天仙境一重天的修為，但是卻能夠動用聖人之念，這億萬星空的至高規則似乎都在聽他的號令，萬道都在臣服，在他的意志之下顫慄。
這並非說星空的至高意志臣服了周小樹，但是在那至高意志不曾復甦的前提下，單憑存在於星空之中的道已經不能壓制周小樹了。
這完完全全就是聖人境才能表現出來的狀態，但是周小樹的實力又確確實實就是一個天仙！
九黎感覺自己腦袋都有些混亂，這是他不曾聽說過，更不曾見到過的狀況，簡直是不可思議。
他有一種感覺，就算是周小樹不運用那種詭異的道法，那種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想出來破解之法的道法，自己要想正面戰勝周小樹，怕是也有些困難……
這種想法出現在他腦海之中的時候，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再怎麼說，自己也是聖人境，對面也只不過是個天仙啊！
他眸光閃了閃，忽然間身上一股凜然的氣勢爆發了出來。
同樣是聖人之念！
這是念力的相爭，在聖人境的對決之中再正常不過，但現在對決的雙方之中，一個人的境界不過是天仙境而已！
兩個人的表情都是風淡雲輕。
在念力的比拼之中，表情上有所表現的話那定然是快要輸了。
越是強大的人，在動用念力的時候他人越是無知無覺。
但是這兩人沒有什麼表現，可這種比拼還是會顯露在外界的。
天空之中已經是波紋震盪了，到處都是零散的道則在顯化，然後瞬間湮滅掉。
這是兩股念力抵消的結果，任何一方都沒有辦法直接顯化出來具體的形象，不能夠真正發揮出道則的威力。
言出法隨，也是言出法滅。
每一道法則的出現，隨即就會被取消，無論是周小樹還是九黎，竟然都無法形成一個完整的法，甚至不能夠通過這樣的念力對決占到哪怕一點點的優勢。
九黎徹底震驚了，他在聖人境已經多久了？歲月以萬載為單位，而周小樹的真實年齡怕是還沒有自己一點兒零頭！
這究竟是怎麼修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