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但卻不是如此。」周小樹嘆了口氣，他覺得有些話不能如實說出，不然就太打擊人了，可是在星空墓地之中有九個人的雕像，那雕像不碎，他們就沒有絲毫的機會晉升永恆。
從古至今，最近接永恆的人怕是只有盤古了。
此時想起來，神農的雕像之上已經有了些許的裂痕，或許有朝一日他也會觸碰到那個門檻，可是觸碰與踏入，這之間的距離無法衡量。
而且時間已經不夠了。
「這是一個需要漫長時間而難以追求的境界。」周小樹輕聲道，「你們沒有那個時間去準備了。」
神農等人沉默了下去，他們自然是知道的，異界之門百年的封印根本就不夠，一百年的時間太短太短了，短到他們就算是在這場戰爭之中獲益，也難以消化那種成果。
「結束這場戰爭，全力備戰，真正高層面的交鋒……不需要你們去擔心。」周小樹沉聲道。
神農等人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們是祖境，是這星空真正的統御者，可現在卻有人告訴他們，高層次的戰鬥不需要他們去管，雖然這是事實，但他們心中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那麼，敢問妖皇大人，您的未來在哪裡？」神農忽然問道，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周小樹，「若是我沒有猜錯，您怕是就是那五位永恆者之一吧？」
周小樹默了默，然後點點頭。
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種事情不需要隱瞞別人也能夠猜得出來，他還不如大方承認了。
「我的未來是整片星空，以及……星空之外的世界！」周小樹沉聲道。他想到了那個站在枝頭的人，想到了世界樹，想到了這片星空危機的根源，生生世世的輪迴，到了這一世總要有一個交代。
「我明白了。」神農點點頭，「我支持您的決定。」
他已經換上了敬語，就像是在面對一個真正比自己高上一個大境界，真正屹立在世界最頂端的至高存在！
正文 第564章 日漸覺醒
在這裡的人都已經是這片星空最頂級的人物了，永恆者不出，沒有人可以鎮壓他們，但是他們站在周小樹的面前時忽然就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壓力。
原本並沒有這種感覺，可是當神農將周小樹的境界真正道破的時候，周小樹的形象忽然間就更加神秘和高大了起來。
這一言之下，彼此都已經不在一個層面上了。
若是以前還好，周小樹渾渾噩噩，是聖獸，但換言之就是永遠都無法到達祖境的妖族，可是現在不同了，周小樹已經在覺醒之中，幾乎不需要什麼思考，每個人都清楚一旦周小樹完成這種蛻變，直接就會站在宇宙的絕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