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化了精緻的妝,這個說自己不會臉紅的姑娘在腮側打了杏粉色的腮紅,看上去氣色很好,唇上的妝花了,下唇有些紅腫,提醒著魏醇剛才他做過的混蛋事。
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魏醇垂下眼瞼,神情沒落。
剛才他問「為什麼要跟我分手」時是抵著姜恬鎖骨的,沒看見姜恬的神情到底是什麼樣。
姜恬也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他:「回家麼?」
魏醇沉默了良久,還是放開了攬著姜恬腰身的手臂,沉默地點頭。
姜恬開著車,她實際上有些緊張。
畢竟不常開車,來的時候楚聿在旁邊叭叭個沒完倒是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沒覺得有這麼緊張。
現在魏醇一言不發,甚至她透過餘光還能感受到這人在盯著她在看,這比考駕照可緊張多了,姜恬明顯感覺到自己手心都出汗了。
而且姜恬有一點想不通,她並不覺得魏醇是個會玻璃心的人啊。
怎麼她就幾天沒理他,他還覺得自己跟他分手了?
他那個委屈又幽怨的口氣又是怎麼回事兒?
聽上去就好像她給魏醇戴了頂綠帽子。
姜恬想著這些事,不經意鼓了下嘴,這個小動作牽動了她的唇,有點刺痛。
這個狗男人!
親一親就算了,居然還咬她!
想到剛才魏醇把她按在門上那一波熱情似火的吻,姜恬整個人都有些不自在。
這種安靜太容易讓人胡思亂想,現在開車都不覺得緊張,更緊張的是想到他的唇和緊緊攬著她腰的手臂,還有他抵在她鎖骨上時的喘.息。
唇齒間的流連,炙熱又柔軟的觸感,以及霸道的侵襲。
不能想了!
姜恬咬了下唇,隨便找了個話題:「那個……魏醇,我家裡有一頂綠色的棒球帽,還挺好看的,要不要送給你。」
這句話一出口,姜恬非常想給自己一巴掌。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她的腦子已經被魏醇吻得蒸發了。
想的什麼鬼話題,之前想到綠帽子就一定要聊綠帽子嗎!
果然,她話音一落,餘光瞥到魏醇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後面姜恬也不去想話題了,只感覺身旁的人氣壓越來越低,她就當不知道,安安靜靜地開她的車。
車子停在別墅外面,姜恬把車子熄了火,扭頭。
魏醇還是那個姿勢,合著眼,手背搭在額頭上。
姜恬突然就有點生氣。
好像之前被騙的人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