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挺可憐的吼!
姜恬蹲在二樓捂著嘴偷笑。
之前生氣的事情就算過去了。
其實讓姜恬難以啟齒的是江樾的事情。
姜恬摸出打火機,點燃香菸,深吸一口,緩緩吐出一小層細膩的白霧。
橙味的女士煙。
江樾那些被封在玻璃熊里的紙條有900多張,姜恬直覺那些紙條不可能只標了繁體的日期,她托路易斯找了朋友做了化學檢驗,折騰了一翻才發現紙條上不是沒有字,而是用特殊紫外線隱形筆寫了字。
平時看不出來,只有用紫外線燈照到,上面的字體才能顯形。
姜恬把那些紙條都看了一遍,看到很多關於魏醇的過去,也看到很多患了抑鬱症的江樾的痛苦和掙扎。
說不心酸是假的。
連她都忍不住掉眼淚,何況是魏醇。
姜恬不知道魏醇能不能承受住江樾的死因。
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告訴他。
姜恬今天穿了條牛仔短褲,蕾絲吊帶,眼裡噙滿愁緒時顯得更加迷人。
魏醇靠在二樓窗口,忽然聞到一點淡淡的煙味,他探身往樓下看時就看到的是這樣一副畫面:
昨天晚上撩完他又把他關在門外的姑娘,正慵懶地靠在樓下的實木台上,眯著一雙又美又嫵媚的眸子,纖長的睫毛半遮著琥珀色的虹膜,微微揚起下巴。
她指間夾著一支細細的香菸,手腕隨意地搭在支起的膝上,眉頭微蹙,吐出輕煙,很有故事的樣子。
魏醇偏過頭,低低笑了一聲。
欲.望昂揚時被拍在門外的明明是他。
怎麼她還愁上了?
姜恬煙剛吸了兩口,聽到頭頂悉悉索索的聲音,還以為是lune小淘氣又鑽進空調外機箱的護欄里去了,她抬眸,被攀在牆上的人影嚇得一愣。
魏醇從二樓直接攀著空調外機箱的鐵欄下來了,動作利落,三下兩下就跳到了姜恬面前。
「......你怎麼不走樓梯?」姜恬叼著煙,呆呆地看著這位「從天而降」的帥哥。
魏醇嘴角一勾,笑得不正經:「走樓梯不帥啊,而且誰知道敲門你會不會給開?再像昨晚似的給我關門外面呢?」
說著他坐到姜恬身邊,把煙從姜恬嘴裡抽出來咬進自己嘴裡,叼著煙含糊不清地說:「大早晨起來就抽菸?對身體不好。」
這話魏醇說得理直氣壯,完全忘了前幾天是誰在家裡抽菸抽得那麼猛,把玫瑰花熊都嗆得提前枯萎了,跟個鬼似的立在客廳里。
玫瑰熊要是有思想,可能想錘爆魏醇的頭。
別人家的玫瑰熊都是求婚告白用的,它天天忍受著煙燻火燎和貓撓,還連著兩次被喊是鬼。
玫瑰熊:我不要面子的?!
姜恬看著魏醇吸了口她的煙,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胳膊,頗為神秘地湊過去跟魏醇說:「聽說,女士香菸殺精的,你別抽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