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得了你们俩,别再往我面前递狗、狗粮了,我都快撑死了好吗?时间差不多到了,你们赶紧、紧上台去,腻腻歪歪的,酸、酸死人。”何聪满看两人竟是当众调起情来,气得是吹胡子瞪眼。
卢景祯对着犬时笑了笑,拉着人的手便是往舞台上走,交握着的两手戒指碰在一起,缠绵至极。
……
鱼果:啊啊啊啊啊!!!炉石cp又发糖了!!!他们居然在电光音乐节表演!太了不起了吧!舞台真的好好看!又甜又帅!又是死在哥哥们美貌中的一天!
唧唧复唧唧歪:卢哥光头也好好看!就是全程在挥手我有点没看懂,要不是另一只手拿话筒我看他要挥两只手的,是手痒吗还是手心热?脸上还笑得那么开心,看着怪难受的。
叽里呱啦:只有我看到卢哥手上的两个戒指吗?一直晃是在晃戒指吗?是赞助商的意思吧?卢哥又重新接代言了?
比比:那个戒指我看小狗也带了同样的位置!我磕到了!他们俩感情真好,戒指都一块儿买着玩呜呜呜,四舍五入我就当他们已经结婚了!!
酱酿:就算是赞助商我也磕了!这个糖好上头!我爱了!
【作者有话说:卢狗逼:你们仔细点,这是真糖不是假糖,炉石isrio!其他cp都是邪教,算不得数的,我可是小狗明媒正娶的正妃!】
第93章 大结局
小蘑菇的老姑娘:犬时资源也太好了吧,慕了……想当初一起参加《超大声》的人连导师苏忻都因为出大丑闻而糊了,现在看来他最红没有疑问吧?
咕噜咕噜:好像不是公司的资源……听人说犬时现在正在美国的弗兰音乐学院进修,校园音乐节上表演得太好才被邀请到电光音乐节的,真的是优秀,卢景祯好像是被他邀请过去的助演嘉宾,现场的反应不比那边本土音乐人的差,牛逼还是这两个人牛逼啊。
今夏:怎么说犬时也是卢景祯的学生,卢景祯的另一个身份又是ice……你们懂的。
布兰格:有时候我怀疑卢景祯是不是个天才,总感觉他好像什么都会一样,他画画也很好的……之前还出过书,是那种真的有丶东西的书,真的有思想内涵的,不是那种小明星无病呻吟的自传。
***:作为苏忻曾经的粉丝,苏忻在我这儿已经死成渣儿了。犬时也从原本的恨之入骨变成了现在的路人粉,为之前嘴上的不礼貌道个歉。事到如今也不得不承认,犬时是真的有资格有实力说那种话,而苏忻也确实是没什么值得人喜欢,只怪当初瞎了眼啊。
布布:所以苏忻费那么大劲儿买那么个《超大声》的冠军有什么用呢?有实力的人走到哪里都不怕,没实力的人只会弄虚作假。
……
有人在微博磕糖,自然也有人在微博讨论当时同一节目不同人的境遇。苏忻现在是彻底翻不出水花了,连带着他那一群跟着导师学的弄虚作假的学员,一个个几乎都没混出什么名堂来。
就像蒲裕,犬时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那个酒局上,后面好像说是出了专辑,钱没赚到几个,被人告到裤子都快掉了。毕竟一张专辑里有半张都是抄的歌,抄的还是脾气坏到知名的音乐人的作品,不吃官司才怪。
然而这些跟犬时并没有什么关系,因为犬时这会儿正忙着准备期中考试。专业课的考试倒还好,麻烦的是一些稀奇古怪但又必须修够学分的选修课,这让犬时头疼得很,成天的缠着卢景祯让他给他讲题划重点。
原本犬时自己学也是可以的,可一看到卢景祯在旁边,就总是忍不住跑到他边上粘着他,给自己多争取一些两人的相处时间。
卢景祯最近总是很疲惫的样子,下个星期他就要做手术了,犬时总是有那么点不放心。生怕他在手术台上出点什么问题,永远出不来了。
卢景祯虽然精神头不太好,可究竟还是比犬时乐观得多,他看着犬时边咬着笔头边看窗外,手边的复习资料半天没动一下,就知道他又开始多想了。
“犬时小朋友,你看书又走神了。”卢景祯伸手,修长白皙的指节轻轻扣了扣犬时的桌面,“你是想挂科吗?”
被揭穿了的犬时红着脸,呐呐地假装翻页,发现还没看完后又将书页给翻了回来,嘴里还企图狡辩:“我是在默记,你以为我是在走神,其实我都有在看的。”
“是吗?那西方音乐史一般分为哪几个时期,各有那些代表人物?”卢景祯优哉游哉地靠在床头,抱着手臂问他考点。
犬时瘪了瘪嘴,质疑道:“这个也要考吗?”
“我看你们复习资料里有这部分的内容,十有八九是要考的。”卢景祯看着小孩别扭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逗他道:“怎么?真想挂科啊?你要真挂科了这医院里一半人都要脱粉哦,我已经跟人说了你成绩特别好,到时候你成绩出来他们肯定要打听的。”
犬时抿了抿嘴,跟他说起另一桩事儿来,“你下星期做手术是吗?”
“她们跟你说了?”卢景祯挑了挑眉,并不意外犬时知道这个事儿。
犬时见他没否认,嘴撅的越发高了,卢景祯寻思着上面都可以挂上一个小酱油瓶,“你都不说些什么吗?。”
“说些什么呢?”卢景祯笑着看他,眼神很是温和。
犬时顿了下,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医生说手术有风险,我有点儿害怕……我们能不能再找找,有没有把握更大点儿的医院啊?”
“这里已经是治疗脑瘤最先进的医院了。”卢景祯凑上前去,在他的脸颊边吻了吻,“横竖只是一个小手术,我没主动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我的手术肯定能成功。你不要想那么多,我们既然来了,就相信他们,总不会比现在要差的。”
听到卢景祯这番话,犬时更加心疼了。卢景祯这阵子一做完化疗就吐,吃饭也没什么胃口,每天喝点儿清汤稀粥就算吃过了,其他是一点都吃不下去,硬生生瘦了十几斤。原本还有点肌肉的身体顿是瘦削得显了点骨头出来,看上去很是可怜。
卢景祯挺乐观,犬时自然不肯用自己的担心和烦忧去影响他,只继续翻起了复习资料,嘴上问道:“等你病好了,我给你煮水煮牛肉吃好不好?”
“这当然好。”卢景祯笑道:“如果回我们自己家,我们自己做着吃就更好了。”
犬时怔了下,顿时是想起出国前那套跟卢景祯一起挑了装潢这会儿正在装修的房子来,那里是他们的家。
“好。”有了回家的这个盼头,犬时立刻是觉得好过很多,调整了心态对卢景祯笑道:“那你抓紧时间,好好恢复,我们争取早点回家。”
卢景祯笑着,伸长了脖颈与他亲吻。
一周过后,结束了西方音乐史考试的犬时紧张地站在病房门口,与特意赶过来的何聪满在病房门***叉来回走。
“别晃了,咱俩都别、别晃了,我晃得头都晕、晕了。”何聪满最先挺不住,捂着脑门一脸受累的样子。
犬时凉凉地瞥了他一眼,让何聪满颇有种不走动一下便是对卢景祯十分无情的感觉。虽说手术室里的医生靠得也不是他们来回走动来发力,但他们自己走动起来总是感觉好像要比干坐着要好受些。
“你坐着呗,我不晕。”犬时简单地回道。
何聪满到底还是心安理得地坐下了,背实实地靠在了椅子上,这才长叹出一口气,“你早上刚考完试就回来送、送他进病房,现在都三点快四点、点了。饭也没吃上一、一口,你是铁打的不会饿、饿是吧?”
“还好,不太饿。”犬时是真没感觉到自己有哪里饿的,他只关心卢景祯什么时候能从里面出来。
何聪满啧了一声,提议道:“刚出来那医生说了,还有一、一个多小时才能好,要不我出去给你买个饭、饭吧,别卢景祯还没出来你、你先饿死在外边儿了,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