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宮恨還是無可爭議的天下第一。
但所有人都清楚,那一戰沒有什麼結果,後續肯定還有其他發展。
卻沒有想到,這才過了大半個月。
比那一夜還多了一人的周太乙等人,卻找到了太安城。
聽到年輕太監的問話。
黃龍士目光卻看著下方的太安城,開口道,聲音傳出:「我們都已經到了,南宮先生還不出來見面嗎?這可不符合先生的狂名。」
還沒等皇帝以及年輕太監反應過來。
魚龍大街的附近所有人,立刻聽到一聲陰沉笑意:「南宮恨也是久候了。」
立刻,一個狂霸人影一飛沖天,出現在了七人面前。
這一時刻。
太安城內的眾人皆不能平靜。
南宮恨真的就在京城!
而看天上的這幾人樣子,難道說,接續徽山那一夜的戰鬥,這一次竟然要在京城展開?
皇帝趙淳立刻反應過來,頓時暴怒:「豈有此理!」
這些人把京城當做了什麼地方?
上一次有南宮恨和年輕太監的一戰,便已是讓皇室顏面盡失。
這一次又來!
可是,天上的幾人,卻不會理會皇帝的心情。
因為,這皇帝很快就不是他了。
天上的年輕太監此刻變色,立刻道:「你們真要在京城大戰?」
南宮恨瞥了他一眼,此刻笑了:「這可是我專門為他們準備的決戰之地,我今日也想看看,你們再多一人,能否殺了南宮恨!」
忽地,在此刻。
周乙看向了南宮恨,同時看向了年輕太監。
一聲話語,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請呂祖借劍,助斬離陽國運!」
這一聲落下。
……
遠在萬里之遙的一輛馬車上。
洪洗象面色平靜的取出了背上之劍,說了一聲:「去吧。」
「你怎麼了?」徐脂虎問了一句,又咳嗽了一聲,面色很白。
洪洗象握緊她的手,道:「沒事。」
……
而在京城。
這一聲,落在所有人的耳中,猶如平地生雷,晴天霹靂。
頓時,南宮恨有點不能反應的意思。
而那年輕太監卻是駭然變色:
「什麼,呂祖?斬殺離陽國運!」
而此刻,最為震動的,卻是離陽皇帝趙淳,他立刻如遭雷擊,目呲欲裂,怒吼咆哮:
「亂臣賊子,放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這一刻,全京城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