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自已一定是太思念那个女孩,才会对白琉璃有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举动。
他不能被白琉璃诱惑,他要找到拥有紫色琉璃的女孩。
动或不动?
找或不找?
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矛盾似一盆闷火,在文斯逆心中燃烧起来。
六年了,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找她的信念,也一直在付诸行动。
为什么白琉璃的到来,他居然有了一丝懈怠?
该是飞蛾扑火向白琉璃靠近?还是摒弃心中牵念?
这两个问题一前一后地拉扯着他,在他不知如何择抉之际,他居然下床,顺手拿起空调被向她走去。
他是在心中警告自已不向白琉璃靠近,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起来了。
在看到放在托盘中的饭菜时,他总算给自已找到了个很好的理由,就是相互照顾,不存在任何感情的纠结。
她是来照顾醉酒的自已,那么,她现在累了,窝在沙发里睡着了,替她盖上被子也是理所当然。
在弯下腰给她盖被子的时候,似曾相识的味道又涌进了鼻息,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
她的眉间有些凉意,他的手缓缓地,顺着她的眉骨在游走,经过她的眉心,走过她闭合起来的眼帘,再到她如羽扇般的眼睫上小心地轻触着。
她睡得很沉,对于她的这一技能,恐怕世上无人能及。
曾经拖着她在地上走都没有醒来,他这样的轻触根本就是小儿科,所以,他完全不用担心她会醒来发现自已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