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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沒他在,也有別的妖怪將她們收入座下,干起害人的勾當,還不如讓自己廢物利用一下。

不過季閒珺此人還真是挺邪性的,為人處世若有意,分分鐘叫人說不出錯,若無意,能立馬顛覆在此之前的印象,活似個百變精怪。

看看他交往的那些人,原隨雲,公孫蘭,太子長琴,大半都是成分複雜,外人說一句邪魔外道都算誇耀。相對的,諸如楚留香,陸小鳳之類的正道棟樑,卻莫名其妙的對他非常有好感,又莫名警惕不已。

由此可見,季閒珺此人若說正,實則偏邪。

簡單說就是偏心眼,自己覺得好的,有問題也抹平了變成沒問題,自己覺得不好的,再好也當做不存在。

這性子放在普通人身上,那叫雙標,非常容易被一些站在道德制高點的人唾棄,但落到他身上,原諒想不到詞描述受害者的狀態。

唾棄敬天始境之主,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了還是不想活了?

可能死後還要去死神那邊受苦受難,千萬年不得解脫。

歸根究底,有權有錢有能,任性!你管我?

脫去華貴的裳服,卸去發上玉環的男子長發披散到雪白的褻衣之上,任誰也看不出這人體內其實藏了一個暴君的靈魂。

千萬年的約束,塑造出他明君的手段,但個性之中,仍是留有天命之下的真實性情。

能以一名將治下搞得民不聊生,易子而食,名留天機鏡內的君王再好能好到哪兒去?

況且,他也從未掩飾過自己任性偏執的一面。

尤其大慶並非他的敬天始境,指望他會在旅遊放鬆時候有所收斂,這樣想的人是在搞笑嗎?

太子長琴不知道現在這個正在戳自己葉子的人,心裡正在想著許多恐怖的內容,他只是以一朵花的視覺陷入某種程度上的視覺盛宴。

雖說並非是愛好,但往日生活的環境已經無意識的將季閒珺培養成一位衣著奢華的佳公子。

此時琳琅盡去,方有一種洗去鉛華呈素姿的大家風範。

鳳眼明目成章,小橋流水過眉。

墨發披散懸濤,白衣入相封侯。

愈是簡單,愈是突顯出本人的身份氣質來。

太子長琴緩了緩,回過神來,語氣複雜道:“你……你究竟為我做了多少準備?”

“哈,那就不確定了,”季閒珺歪斜在與地面僅有一掌高的臥榻上,專門仿魏晉時期的擺設分外適合這個風流不解衣掛的男人,指尖點上蘭花一瓣張開的花葉,“為了迎你過來,我是費盡心機……”

“為什麼?”太子長琴呢喃自語,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最大疑惑,“為何要為了我,一個夢中之人費盡心機?”他虛弱的語氣越說越是堅定,最後甚至有金石之聲,鏘鏘有力。

季閒珺似乎也在思索這個問題,半哂後,他笑道:“有什麼關係。”手指無意的撩撥蘭花亭亭玉立的花葉,“我想要你,如是而已。”活了這麼多年,他首先學會的就是不要對旁得事太過執著。

太子長琴呼吸一滯,半天過後,在季閒珺撩撥都撩煩了,蘭花花葉一張,倏然合緊,任憑季閒珺怎樣呼喚都不張開。

太古之時,鳳來琴靈伴琴而生,自喻有情,卻被其父言,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古琴之身,似是生來多情,榣山一別,滄海龍吟,太古之約定下千載渡魂。

歐陽少恭言,渡魂之說,一刻不能停止,若不能動,那便永遠動不得了。

在需要折斷指甲,膝蓋磨爛,別說維持仙人之姿,連為人都做不得的狼狽之中,靈魂緩緩融入身體的劇痛,死亡的安眠與之比起來都是何等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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