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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萬語凝聚成一句話。

怪不得會被打上門來!

世道艱辛,社會發展迅速,不止人心叵測,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已經不止需要防備紅顏知己,還有藍顏兄弟。

總結:女人難啊!

梵清惠寶相莊嚴道:“阿彌陀佛……”

…………

動手之後完全沒考慮破壞力,方圓幾百米的大地已經被滌盪的氣勁波及成一片坑窪,對掌之間內力衝撞,受不死印法奇異的生死交加的內勁反擊,對沖的力量反噬自身。

祝玉研一口血嘔出來,朱唇點彩,妖艷的攝人心魄,叫人心底生出絲絲寒意。

石之軒背負左手,姿態不緊不慢,格外瀟灑,在這名身攜滄桑的男人身上,一雙寒星般的雙眸最為矚目,沉澱著無數歲月的殘片,因而魅力無窮,成熟男性的味道比年輕公子更為吸引人。

此時見到石之軒真人再把他和太子長琴對比,先前誤認的人都會覺得自己蠢。

他們兩個人根本一點兒也不像!

同樣是江湖中少有的文士風度,太子長琴通身的琴師風骨,優雅柔情,銘刻在神情之間的古樸蒼拙,像是一床弦聲暗啞的古琴,度過無數朝代,在光陰中不朽。

與之相反,石之軒較之雅器的風骨,不如說他是邪王的風華,先是邪王后是石之軒,這才是他們兩者之間最大的不同。

太子長琴終究是琴靈,雖說多年來的經歷讓他更有似人的一面,但是本質之中擺脫不了非人的印記,至於石之軒那就是徹徹底底的凡人,將短暫的一生活得驚天動地的激盪熱烈。

注視這樣兩個人,前者會讓人想到水,激盪時滄海怒浪,龍吟海嘯,平靜時靜水流深,暗波洶湧,後者則像是熊熊燃燒的山巒,沉穩與炙熱的結合,危險與睿智的標配,滿懷人性的複雜。

所以當兩人一上一下,一抬頭一俯視的對視時,眾人若有所覺的將目光集中到他們身上,同時驚心的發現他們之間並不存在距離以及高度,哪怕動作不同也仿佛是在平等的互相審視。

說到這裡就必須要提起石之軒將祝玉研逼退後,以他六識程度上的敏感不難發現有人在看自己。

但是和往日習以為常的目光比起來,這回的目光平靜的不帶絲毫情緒,又像是在對自己的表現感到驚奇一樣,從未有人這樣看過邪王,他一時有心思去認識一下對方,但是祝玉研纏得緊兒,他先將人逼開才有功夫看回去。

這一看,好似火與水的相遇,山與海的循環。

石之軒揚起眉梢,遠遠的沖他拱拱手。

太子長琴面露訝異,看向季閒珺,季閒珺對此倒也沒說什麼,他回過頭後遲疑著沖石之軒拱拱手,卻沒想到居然直接把邪王招來了。

祝玉研根本不是石之軒的對手,哪怕她使出“玉石俱焚”的殺招也破不開不死印法的防禦。

因此石之軒走時,她只能不甘的看著,一雙美眸之中被仇恨渲染的驚心動魄,無人敢和這副模樣的陰後對視下去。

石之軒落足在屋頂,冷漠的無視了梵清惠,仿佛先前認錯人的尷尬根本不存在,再看向太子長琴時,興味在眼中一閃而過。

“你是誰?”

“太子長琴。”

季閒珺代替他答道。

石之軒看向太子長琴,被他看的人沒有半點兒反應,顯然是默認了。

“哦?剛才有人把你誤認成我。”石之軒慢悠悠的開口,直到此時,梵清惠臉皮火辣辣的疼才知道邪王壓根沒忘剛才的指認,現在是故意來諷刺她了,“本座覺得……一點兒也不像。”大袖摔出空聲,面上笑意詭譎非常。

太子長琴神色不變的道:“我也這樣覺得。”

互相對視一眼,也不知是發現了什麼,石之軒輕笑著道:“你和旁邊這個人是什麼關係?”

季閒珺挑起眉梢,太子長琴表情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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