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不敢寸進，與夜旖夢保持距離，就是因為他擔心夜旖夢會因為他而死。
現在看來，倒是讓他鬆了口氣。
原來是這個緣故嗎？
他因為夜旖夢而得以存活，便一直存了必要時以命換命的準備，死亡與他而言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對於東懿空眠而言，如今的他，死亡，的確是個不錯的歸宿。
久遠的過往，回不去的故里，以及，在厭倦時，多享受了一會樂趣。
也是沒有什麼遺憾了。
所以，他很輕鬆。
他們沒能在最好的時候相遇，卻可以在最恰當的時候分離，也是幸事。
第23章 夜旖夢【二十】
這漫長的一生若能有終點，東懿空眠反而有種解脫的感覺。
但是他沒想到，會是這種方面的無法共存。
失去她。
眼睜睜的看著她因為保護他而從眼前消失。
這讓東懿空眠整個人都懵了，腦子裡一片空白，一種巨大失落感，因為心理落差而讓他不自覺的有些顫抖。
要去找她嗎？
去哪裡找？
那個黑洞是什麼？
那個人是誰？
東懿空眠有太多的疑問，卻沒有人能夠回答他。
過了半日，東懿空眠終於冷靜了下來，他收斂了心情，恢復了正常的模樣，只是表情有些冷厲，再也不見往日的半點溫情模樣。
轉身，他離開了這裡，回到了曦城。
他會找到她，在那之前，他需要線索，所以他回到曦城之後，回到之前的小院，開始翻找夜旖夢居住的地方，想要找到一些線索。
而他也的確找到了。
在梳妝檯上，有著一根孔雀羽。
……
系統890：任務完成了。
系統404：OK，積分轉帳給你了，查收一下，合作愉快。
系統890：你家宿主情況似乎不太對。
系統404：……
系統890：不要緊嗎？
系統404：你家宿主的刀是怎麼回事？
系統890：我去問問。
【系統提示：系統即將強制重啟，倒計時10,9,8,7……0】
此時的夜旖夢卻感覺不太好，她挨了一刀，沒什麼痛覺，但是系統刷出了滿屏的紅字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