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陸小鳳笑道。
「但是若讓你用鬍子換花滿樓的眼睛你換嗎。」清都無瑕問道。
「有何不可。」陸小鳳答道。
「所以你能進來。」清都無瑕答道。
「我明白了,所以花滿樓的眼睛,我只需要付出我的鬍子?」陸小鳳再一次想要確認。
「對。」清都無瑕點了點頭。
「可以。」陸小鳳答道。
「不要太快應下,你必須清楚,我要的是你的鬍子,也就是說,從今以後你都不會長出鬍子了,即便如此,你也願意嗎?」清都無瑕解釋道。
「原來如此,拿走的是我所有的鬍子嗎?有趣,不過我的回答還是一樣,能用鬍子把花滿樓的眼睛治好,已經是我意料之外,我願意。」陸小鳳說道。
「那麼你可以離開了。」清都無瑕說道。
「嗯,你不給我什麼藥物嗎?」陸小鳳一臉疑惑。
「沒必要,因為在你應下我的那刻,交易已成,花滿樓已恢復視覺了,若是不信,你可以回去看他,問他眼睛是什麼時候恢復的,現在是七月九日,未時初刻,等你回去,你可以問他。」清都無瑕解釋道。
「你很自信,若是你騙我,我可是會生氣。」陸小鳳說道。
「我的交易,沒有謊言。」清都無瑕答道:「歡迎你,再次來此。」
「說實話,下次來,我希望是跟你喝酒,慶祝花滿樓的雙眼恢復,而不是……殺你泄恨。」陸小鳳起身說道。
「你可知,神魔之間的另一個含義?」清都無瑕問道。
「是什麼?」陸小鳳問道。
「你身無分文,付不出代價了。」清都無瑕回道。
「好吧,我自己想就是了。」陸小鳳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卻摸到一片光滑,他一愣,然後看向清都無瑕:「你?」
「代價,我已經收下了。」清都無瑕微笑道:「慢走不送。」
話音落,陸小鳳只能轉身離開,卻發現自己已經在院子外面了。
陸小鳳一臉懵逼,轉頭看向身後的神魔之間,無視身邊圍過來的一群想要詢問消息的人。
沉默了片刻,他才推開身邊的人,仗著輕功離開了。
他花了六天趕往了杭州,找到了花滿樓居住的小樓。
只見花滿樓雙眼蒙著白布,陸小鳳一愣,連忙喊道:「七童。」
「陸小鳳,你來了。」花滿樓微微笑著,似乎一切如常。
陸小鳳卻不然,他問道:「你為何蒙著眼睛?」
「說來你可能不信。」花滿樓答道:「我的眼睛能看見了。」
「什麼?」陸小鳳聞言頓時就有些驚訝,連忙問道:「那你為何蒙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