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叛教的人,成功啦?」
「那倒沒有,不過聽說東方不敗本人也受了些傷。」
「還真有人能打傷東方不敗?這可了不得了,東方不敗傷得重嗎?」
「那就沒人知道了,想知道你自己打聽去。」
秦見山丟下一把銅板在桌上,起身時買的東西也沒有拿。追風被拴在了城門外,秦見山快步出了城,騎上追風飛速往北。
上次見過面之後東方不敗沒有再跟著秦見山一路,但是他知道自己身邊不時會有日月教的人出現。在山裡住著的時候沒怎麼察覺,現在想起來最近見日月教的人活動少了,難道是因為黑木崖上真的發生了什麼事?
秦見山有點恨自己鑽牛角尖。又不是每件事都非得知道個清清楚楚,更何況是急在這一時?要是東方不敗真的出了什麼事……穩了穩心神,秦見山強迫自己不往壞處想,專心趕路。
即使是星夜兼程,趕到平定州時也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天。秦見山本來想一口氣跑完這最後幾十里,可是到了平定州之後追風說什麼也不走,趕了二十天的路,它也的確太累了。秦見山想著讓它歇歇也好,便駕著追風去了他和東方不敗住的小院。
年初他們離開之前,東方不敗和房主商量,把這座小院子買了下來。那時候他說,半年以後在這裡等著秦見山,可是後來他自己又沒忍住,一路跟著秦見山往南行。或許他原來就打算和我一路的吧,他要做的事情,我總是想不到的。秦見山一邊這樣想,一邊走了進去。
東方不敗曾說想要和秦見山一起看後院的槐花開,那時候還是冬天,只有光禿禿的枝丫,可是現在已經是五月了,槐花開了,秦見山便想東方不敗看見的話應當會很高興。
「見山?!你……」
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秦見山也是一愣,站在自己背後的人正是自己掛念的人,他快速跨過去,激動地將東方不敗緊緊抱住。
東方不敗錯愕了一下,隨即心裡歡喜起來,也抱住了秦見山。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在外面聽別人說你受傷了。」秦見山鬆開了手,但仍抓著東方不敗的肩膀上下打量。
東方不敗想了想便知道了是怎麼回事,隨即笑了起來,「定是黑木崖上有人想要跟我作對的事情傳了出去,不過不礙事,憑那些小嘍囉還休想成什麼氣候。」
「那你沒受傷?」
「沒有。你也知道的,江湖上的事情,一分也能傳成十分。」隨即像想起什麼似的,東方不敗的手指揪住袖子,抬眼看了一眼秦見山,隨即又垂下眼眸,出口的聲音帶著一絲輕顫,「見山,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已經想好了?」
「是,東方,我想好了,不會再離開你了。」
東方不敗臉上現出狂喜的神色,使勁抱住秦見山,聲音從秦見山的胸口傳來,「這可是你說的,不許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