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李伯家說明來意,果然李伯老大不樂意。
「老頭子我年紀大了,平定州太遠,走不動啦。」
李伯說什麼都不肯去平定州,秦見山怎麼勸都沒用。就在被李伯趕出去之前,秦見山終於使出了極不要臉的一招。
「在下的兄長不是別人,正是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李伯您也知道的,莫說是做幾道菜,就是決定人的生死,對他來說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您要是不肯去,這……」秦見山環顧了一下李伯的家,話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李伯雖然不是江湖中人,日月教和東方不敗的鼎鼎大名他還是聽說過的,要是自己不肯去,說不定家裡幾口人性命不保,那自然也只有答應的份兒。
秦見山說服了李伯,帶著他去挑了幾尾鯉魚,然後買了輛馬車,自己親自趕車,趕回了黑木崖。
坐馬車自然沒有騎馬快,李伯也確實經不起折騰,因此兩人回到黑木崖頂時已近第二天申時。東方不敗這才知道秦見山瞞著自己到底去做了什麼,嘴上雖然抱怨「做什麼這麼折騰」,心裡卻是歡喜不已。
晚飯是李伯烹調出來的鯉魚,正是東方不敗記憶中的味道,因為想著秦見山對自己的情誼,東方不敗覺得這是自己這輩子嘗過的最美的味道。
吃過了晚飯,東方不敗有點坐立不安,眼神一直黏在秦見山身上。
「怎麼了?」秦見山抓著東方不敗的手拉著他坐在床沿。
「見山,你……你有什麼願望嗎?你說出來,不管什麼我都替你實現。」
「任何的願望?」
「對。」
秦見山看著坐在自己面前含羞帶怯的東方不敗,昨天的所見和所想又重新出現在腦海中,於是一衝動,把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求說了出來,「東方,你願意和我成親嗎?」
東方不敗笑了起來,幾乎沒有猶豫,點點頭說:「好。」
自宮之前的東方不敗是成過親的,時間雖已相去甚遠,但是中間這些規矩禮節也都還記得個大概。秦見山就不一樣了,他在這件事情上完全是新手,選定了下月二十八的吉日之後便有些不知所措,一會兒想要準備喜服、一會兒又想他們的新房是不是要布置一番,每天都忙忙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