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星塵扭動臀部想逃出來,薛洋單手狠狠抓入曉星塵臀肉中,道:“道長,我說要把你操爛,那就一定是要把你操爛。我說要把你操著一路回房,那就一定是操著一路回房。”
曉星塵聞言微微顫抖,薛洋長腿一蹬又將曉星塵壓回身下。
他舔舐自己的手指,姿態好像在品鑑一顆飴糖:“你應該看一看,自己身體有多濕。”
言畢,已不管不顧曉星塵的微弱推拒,挺身刺透了他。
“道長。”他在曉星塵凌亂的呻吟中啞聲道,“聽你的,回房。”
曉星塵雙足的大腳趾已最大限度地張開。
他手腕上綁著衣料,這對手腕正掛在薛洋頸後。
他屁股里插著薛洋的性具,這屁股現在正被薛洋兩手有力地托舉。
他口中塞滿布料,堵住所有呻吟。他雙眼蒙著白布,不知道有誰已經將他看到。
他雙腿拼命纏住薛洋腰側,他身上沒穿衣服,被薛洋裹在斗篷中,隨著薛洋的走動,體內的陽具一下一下戳得曉星塵好幾次幾乎要暈過去,淫水沿著大腿早就已經一滴滴流在地上了。
薛洋衣冠楚楚,只是鬆了褲頭,卻把曉星塵就這般裹在自己的斗篷里,插入他的深處,從鴉巢走回了棲鶴院。
途中會不會被人看見,斗篷會不會落下來,他根本不在乎。
一進門兩人就齊齊滾在地上,薛洋脫力道:“我筋疲力盡了,道長,等會你要自己動。”
說完取出曉星塵口中的布、解開曉星塵的手腕,曉星塵立刻帶著哭腔呻吟不止,翻身跨坐在薛洋身上,一下一下挺身吞吐薛洋性器,加重體內的摩擦和刺激。
他雙手綿軟,又想去解薛洋衣服,又必須撐住自己搖晃無力的身體,十分倉皇無助。
薛洋被浪潮般的快感逼得眯起眼來,也喘息著,耳聽曉星塵如泣如訴的細聲呻吟,用目光一寸寸去看曉星塵的身子。
曉星塵擺動著腰肢,汗水將長發黏在脖子上,突然難耐地一抖,手摸向自己胯間——卻被薛洋一把攔下。
“道長。”薛洋恢復了些許體力,翻身將曉星塵壓回身下,不斷將陽具從曉星塵體內退到穴口,又猛地穿透到沒入整根,操得發出滿室“啪啪”之聲,口中道,“道長,我想讓你這些日子時時刻刻記得我。”
曉星塵的呻吟已變味成尖叫了,薛洋卻還抓著他的手不放,不讓他去安撫自己的性器。
“道長,我想只靠操你後頭,就讓你射出陽精來。”薛洋開始啃咬曉星塵脖子,他做得已很熟練,一口就是一記深刻吻痕,疼得曉星塵拼命逃離,要費很大力氣才能將他壓住,“我要標記你,宣告所有人,你是我薛洋的,讓你脖上的痕跡怎麼樣也蓋不住。”
曉星塵聽得滿心恐懼,一邊扭動呻吟,一邊開口哀求道:“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