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說邊回眸一笑,露出兩顆虎牙,少年貪玩,恣意張揚。
江澄胡亂地將聶懷桑就地推倒,又吻又抓他的衣扣,繁複的盤扣江澄解了幾次沒解開,便將聶懷桑翻過來,一遍遍親吻他背後被紫電抽中的地方。
聶懷桑開口道:“阿澄,你真的要這麼做?”
江澄懶得理他,一遍遍吻那道傷口,將紫電傷害的那線肌膚,吻得紅腫不堪。
聶懷桑耐著性子等他吻了半天,又道:“阿澄,你真的要這麼做?”
江澄十分不滿聶懷桑的氣定神閒,伸手朝聶懷桑胯下揉了一把。這下連聶懷桑都有些氣息不穩了,道:“那便卻之不恭了。”一下轉過身來,一手就拔下了江澄發間的九瓣蓮銀髮飾,他扯開江澄腰帶丟掉,迅速解開江澄各處衣帶,轉眼便將江澄三層衣服扒光。江澄對聶懷桑的熱情主動十分滿意,與聶懷桑肉搏互啃,雙手不住隔著衣服撫摸聶懷桑背脊。
聶懷桑一手揉著江澄尊臀,翻身便將江澄壓於身下,在接吻的時候,江澄啞聲道:“懷桑,今日別離開我。”
聶懷桑報以沉默。
江澄不滿聶懷桑的回答,道:“你——”便想撐著坐起來,雙肩還未離地,聶懷桑兇狠地將他一把摔回地上躺平。
江澄萬萬沒想到聶懷桑將自己摔回去了,用力起身,聶懷桑卻又一根指頭將他摁回原處。
江澄愕然望著聶懷桑,聶懷桑朝他意味不明地笑笑,百忙之中抽手拍拍他的臉,隨後俯身,沿江澄腹肌一塊塊舔過去。江澄頓時如墜雲中,手插在聶懷桑腦後,道:“懷桑,今日別離開我。”
聶懷桑依舊不予回答,卻突然抬眼看了看落在窗口的一隻烏鴉,只有相當短暫的猶豫,便繼續去舔江澄腹肌。
江澄扯起他的頭,同他接吻。聶懷桑剛閉上眼,又睜開眼去看第二隻落在窗口的烏鴉。
“畜生礙事。”江澄揮出紫電。
聶懷桑握住江澄的手腕,止住那一擊:“上天有好生之德。”
江澄面露不快,剛想摟住聶懷桑壓回去,聶懷桑卻突然驚呼道:“誰!”
江澄抬手穿好外衣飛身出去,迎面與一霧面人對上一掌。江澄被擊得倒退一步,冷笑道:“好內力。看劍!”
三毒出鞘,那霧面人卻並不亮出自家兵器,彈指便將劍鋒點開,竟徒手占了上風。江澄咬牙又刺,霧面人這回連劍都不用點了,靈動地避開。
江澄心想:這樣的身手,天下武功能排進前三!金麟台幾時有這等家僕客卿!
正覺得棘手,對方卻不慎踩中地上那九瓣蓮髮飾,本能地做出穩定身形的姿勢。尋常人此時會扶一把,這人卻是摸了一下。
江澄道:“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