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懷桑見江澄動了真格,亦無餘力開口擠兌,凝神開始應對。
江澄這鞭子舞得情色意味十足,一邊去捉心上人,一邊竟逼聶懷桑就著躲閃旋裙而舞。他的鞭子朝左抽,聶懷桑便隨著旋轉躲過,朝右抽,聶懷桑便於空中劈腿越過。滿室都是銀鈴配樂之聲,聶懷桑出身高貴,表情管理自幼便很好,在躲閃中依舊一副大家閨秀嫻靜柔美的神態,江澄越看心中越是愛意如潮,最後跨步坐在床邊,一邊眯眼欣賞聶懷桑的倩影,一邊用手從床頭矮櫃的食盒中拿起一顆梅子往嘴邊送。他身上穿著精緻貴氣的江氏宗主服,紫衣立領而寬袖,肩膀處紫色外袍微微裂開,露出白色的二層衣服,是十分精巧用心的繁複設計,在外袍肩膀的裂口處一邊各綴一朵九瓣蓮銀飾,銀飾下還垂著小段銀色流蘇,腰間配飾精巧昂貴,也繡著九瓣蓮紋,真是一位芝蘭玉樹的貴氣公子,正在佳人作陪,戲弄風月。
聶懷桑用扇子凝神擊退江澄一鞭紫電,腳卻在後退中碰到牆角,不由頭上鳳頭釵晃,往後倒去。
江澄的紫電趁虛而入,終於卷上聶懷桑腰肢,將人一把扯過來,坐在自己大腿上。
聶懷桑還欲掙扎:“你——”
江澄便將一顆梅子塞入聶懷桑口中。
聶懷桑一口咬住江澄手指。江澄吃痛地皺眉,卻穩穩扶著聶懷桑,與聶懷桑彼此凝視,在這場雙向調戲中不肯落下風,逼著聶懷桑把梅子吃了,用手指在聶懷桑口中抽插兩下,又被聶懷桑賞了一咬,才低笑出聲,拔出手指,攤平為掌,聶懷桑低頭將梅子核吐在江澄掌中。
江澄將梅核扔入矮簍,把還在掙扎的聶懷桑死死摟住,啞聲道:“我的錯。再不鬧斷交了,你原諒我,別再磨我了。”
他的炙熱毫不客氣地頂在聶懷桑屁股上,聶懷桑一邊推著江澄雙肩,一邊揚聲警告道:“我可醜話先說在前頭,扮女裝只是試試跑路時有無破綻,你非要會錯意,等會小心哭都哭不出來。”
江澄哪裡還管他,口中胡亂應著:“什麼跑路?”便將聶懷桑半拽半抱,強迫性往床中央壓去。
“金光瑤前車之鑑。跑路前還去觀音廟挖什麼東西,帶什麼輜重,要是換我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立刻抬腿就跑,包敵人神都回不過來,去哪裡蹲點都撲空,好一個赤條條來去無牽掛。”聶懷桑扇子連連敲頭也阻擋不住江澄的熱情,揚聲道,“江晚吟!你可知強行侵犯仙督是滅門死罪!”
江澄被聶懷桑不肯從的扭來扭去逼得要瘋,他實在不會解女裝,雙目都紅了,吼道:“操得成你,我還管什麼滅族不滅族!”
聶懷桑自己也被他蹭得硬了,認命嘆口氣,渾身一松,整個人大字狀癱在床上,等江澄來剝,“哥哥心疼你,無論是行房還是跟去南陽,現在你改主意走,還來得及。”
聶懷桑動不動就對江澄說些“我娶你”“再敗家就操你”這類的話,江澄從來只當玩笑,和小狗搖尾巴般是一種可愛的撒嬌,一聽就去刮聶懷桑鼻子,此時卻慾火焚身哪裡管聶懷桑又作什麼妖,直接剝了聶懷桑褲子,伸手一邊摸聶懷桑小腿一邊將裙擺往上掀開。
這一摸,他原本迫不及待的手卻不由自主,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