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看走眼!胡古月大驚,曉星塵他壓根就沒想去脫薛洋的上衣!
這明月清風美名在外,看上去如此溫柔且內向的男人,發起情來竟毫無前戲,根本不顧床伴感受,挺著兇器便要往薛洋體內侵犯,滿心都是直接得手、一步到位。
倒是同他的劍法一般,單純耿直,不玩花樣地直截了當。
胡古月眼看薛洋被這份直截了當逼得要瘋,因滿心不情願而額頭浮現青筋,苦苦抵擋那頭要扒掉他褲子長驅直入的野獸。
百歲老人頗為嫌棄地抽動嘴角。
以曉星塵的靈力修為,照這種打樁般野蠻的方法,薛洋當場便會被操廢。
他並沒有興趣看龍陽之好。再過上兩三個時辰,以曉星塵的體能與欲望,定然還在折磨薛洋。
夔州小祖半生橫行霸道,被道侶操成一團爛泥,才好叫人逐個擊破。
胡古月垂眸,看自己腳邊。薛洋的臉沾著汗濕的黑髮,雙瞳發紅,因用力抵抗而左右擺動。
胡古月的手緩緩朝薛洋衣襟探去。
又縮了回來。
倘若在此時去薛洋身上摸陰虎符,恐怕剛碰觸到,曉星塵腰間的霜華便會一劍刺穿自己咽喉。
那份瘋魔般的占有欲,真是令人咂舌。
胡古月轉身步出內廳,扭動機關,落下一扇隔音效果尚可的石門。
他守在石門外,目視身邊日晷,希望兩位年輕人待會弄得滿地是血時,別從地面一路荒唐上丹墀,搞得那套家傳編鐘上污穢難堪才好。
邊想著,便轉頭又朝室內望去。在石門徹底斬斷視線的瞬間,他見薛洋掙脫白綾,貓一般亮出爪子,狠狠在曉星塵臉上一撓。而曉星塵偏過臉,立刻伸手扼住薛洋脖子,亢奮地將道侶壓回地面,用更難解的繩結重新綁死薛洋雙手。
“你住手,”薛洋繼續掙動手腕,用肩膀去撞曉星塵身軀,“停下來!”
可曉星塵已將他整個人托著臀抱起,掛在腰間幾個箭步,將人野蠻地撞上牆面。一張元式高桌恰好被曉星塵的腿碰到,道人立刻又將薛洋一扯,仰面重重往那桌面一壓,根本不管上頭有許多足以弄疼薛洋的器物,這些東西“噼里啪啦”砸了滿地。有人在兩次兇殘的撞擊中骨頭都快散了,那頭禽獸卻只顧著用雙手分開心上人兩條又長又直的腿。
薛洋喘息扭動,手腕在白綾中竭力掙扎,雙足在空中亂踢,命令道:“你住手,住手啊!”
曉星塵將那雙腿掛於肩頭,已扒下了薛洋褲子,露出青年緊緻的兩瓣屁股。
薛洋盯住天花板上沒入半截的降災,耳邊是曉星塵急不可耐地解褲之聲,嘶聲吼道:“住手,滾開!現在別碰我!”
可是一雙手已大力陷在他臀肉中,急色地往兩邊掰開,在羞恥至極的姿態里,那根色澤白皙如玉,卻溫度灼熱似鐵的陽具,猛烈地戳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