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結道:“假正經。”
曉星塵自知早在寬衣時就已情動,不過一直極力隱忍遮掩。可他並不知道,薛洋每每與他歡好,總是邊用言語刺激,邊用盡手段欺負,兩年下來,身體將雲雨的快感與言語羞辱、床笫凌虐自然相聯繫,是以薛洋方才故意勾他去想自己被囚禁在義莊淪為禁臠、刻意污言穢語時,他會不由自主地動情。
這本是最正常不過的生理反應,但他並不知曉,在心中不住順著薛洋的話問自己:難道我真的天生淫骨麼?
薛洋觀察曉星塵神態,將搖搖欲墜的道長攬到懷中,哄道:“道長,日後別再惦記我後面了。明明你順著我,當我的坤侶,我們兩人才都是最快活的。”
曉星塵已身心俱疲,無力再反抗,迷迷糊糊便任憑薛洋玩弄自己。薛洋熟悉曉星塵身體敏感之處,很快曉星塵就在薛洋的玩弄下喘息不止,他咬住手腕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忍了又忍,終究開始扭擺腰臀。
薛洋按住他,輕聲道:“道長莫急,先玩這個。”
他手中摸過曉星塵的拂塵,用拂塵輕輕掃過曉星塵軀體,曉星塵登時扭動更甚。薛洋挑眉,忽而往懷中男子抽打過去,罵道:“又發情了,真賤。”
曉星塵被抽打得疼,嗚咽著想躲,但再躲也是更往薛洋懷中鑽,薛洋道:“道長是想說,不要再打了?”
曉星塵帶著哭腔道:“嗯。”
薛洋笑道:“那好吧,道長可真磨人。”
抽打停歇,曉星塵剛放下手腕,無力靠在薛洋懷中奄奄一息,忽而猛地一僵。
“我大概天生窮凶極惡。”薛洋跨坐在軟榻上,赤身裸體,輕聲道,“別人要報仇,將人殺了就是,可我總喜歡一點、一點將人折磨致死,欣賞他人的痛苦。感受自己對生命絕對的掌控,是一件讓我非常滿足的事情。”
曉星塵跪在他胯間,正在無聲而勉力地吞吐薛洋的陽具。他沒有眼珠,無法流出淚水,可從他的表情上看,顯然已是哭了出來。
“人家斷我一指,我以滿門為屠。我這樣天性邪惡的人,實在無法甘於人下,就算是道長也不行。”薛洋的指尖纏著曉星塵背後的長髮,“藍忘機和魏無羨是一對,他們中總有一人要雌伏。江澄三毒聖手,還不是妥協伏低。想來道侶之間,本不該將上下陰陽分得如此清楚,可是道長,每每你來壓我,我體內總是無法自制地要將你徹底毀去,變成我的玩具,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