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君子。”金凌操得正爽,道,“你喊我大小姐嘛。”
藍景儀哭笑不得,只得將腿環上金凌腰肢,賣力而沉醉地叫了起來。
少年們在約約綽綽的珠簾後翻來覆去歡愛許久,高潮時藍景儀伸出一隻手拽掉一根帘子,滿地的東珠滾落,發出激烈的春音。一顆東珠滾在了床頭矮几之上,正好碰到了那朵嬌嫩的金星雪浪。
04.日常見長輩
顛鸞倒鳳的一夜過後,藍景儀在胸口碎大石的噩夢中率先醒來。他依稀覺得那噩夢在陽光中逼真地縈繞自己,暈了會才意識到是被金凌趴胸口給壓醒的。
金凌睡得酣暢淋漓,唇角淌著口水,英挺五官甜蜜地舒展,臥趴藍景儀身上,一隻光溜溜的大腿青蛙般折在被子外頭。藍景儀輕手輕腳地推了推他,金凌不悅地一哼,在夢中更緊地摟住了暖和的道侶。藍景儀被他壓得又難受又幸福,腹誹道:愛慕大小姐的女修可以從姑蘇一路排到蘭陵,倘若她們知道,大小姐睡姿不雅、磨牙打呼、搶被子還流口水、腳臭得能熏死人,會不會覺得很幻滅?
迷倒萬千少女的少年獨獨被自己得了,藍景儀越想越開心,便手賤地去捏金凌鼻子。金凌睡眠質量好如豬狀生物,沒被憋醒,只將嘴巴緩緩張開,藍景儀又去捏他臉頰,極其幼稚地玩了半天道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