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景儀不怕死地叫道:“你要不要臉,還真跟女子比美了?哈哈大小姐。”
金凌氣道:“不准再喊這個名字了。”
藍景儀伸手道:“那你把抹額還我,我便不喊了。”
金凌道:“念念,你讀過牛郎織女的故事麼。”
藍景儀自然是讀過的,臉慢慢紅了起來。金凌道:“薛洋大概是乾侶吧。”藍景儀意識到什麼,結巴道:“不,不是,他底下的。”金凌見狀笑道:“念念,薛洋的賀禮中,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寶貝?”邊說邊柔柔地摸過藍景儀臉,手遊走到他的脖子,一下勾開少年衣領。
一張靠背椅上,褲子褪到金凌腳踝處,藍景儀光著腿跨坐在金凌身上,上半身衣服卻還穿著。金凌臉紅透了,雙手微微扶住少年的腰,目不轉睛地盯著道侶。藍景儀騷得不行,扭腰如水蛇,口中又黏又媚地長長呻吟,雙手焦躁地抱著金凌的頭。
金凌啞聲道:“都說叫你自己坐上來動。”
藍景儀痛苦地搖頭,臉上透著一層搖搖欲墜的倔強,手胡亂攀上金凌頭頂金冠,更賣力地扭腰擺胯,前端亂戳金凌腹部,股縫迎著金凌的孽根摩擦。
這種望梅止渴緩解不了他方才被餵下的春藥,薛洋明明是送來給自己用的,卻被金凌下手為強了。他因欲求不滿而痛苦不堪,早已胡亂將金凌扒光,也擺出了極易被得手的姿勢,為何大小姐就是不肯進去,非要逼他主動承歡呢?
他越來越焦躁,呻吟聲越來越大,顧不得外面有人聽見,雙眼全是朦朧迷離的眼淚。
金凌垂著眼眸,連喘息聲都沒有,冷眼看藍景儀在欲望中飽受折磨。
藍景儀胡亂親吻金凌嘴唇、喉結與胸口,喃喃道:“癢,我裡面癢。”
他披頭散髮,將頭抵住金凌鎖骨,一大滴眼淚墜了下來,邊呻吟邊呼喚道:“大小姐……”
他胡亂摸過自己全身,仰頭自脖頸而下,因迷亂而解不開衣服,便從下擺探進去自我慰藉,揉著胸口哭泣道:“大小姐,你進來吧。”
金凌親他一口,在他如狼似虎的回吻中哄誘道:“念念自己動。”
顫抖的右手握住身後硬挺,那熱度和尺寸令發情的少年期待地一震,隨後左手迫不及待地也握上去,軟著膝蓋站起來,摸索著扶住金槍對準穴口,單手掰開臀瓣,單手送金凌的分身緩緩挺入花穴。
搔癢、饑渴和灼熱被這份占有一寸寸填滿,藍景儀還沒將性具完全吞入體內便開始迫不及待地自己動了,他扭著腰一屁股坐下去,被這生猛的一戳激得仰面軟下,金凌緊緊摟住了他。藍景儀微微睜開眼睛,忽而發狠道:“大小姐!”隨後整個人吊在金凌脖子上,緊緊貼著金凌,真的自己一下又一下動了起來,金凌爽得低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