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張了張嘴,本來要說的話轉了個彎,變成了:「不管你喜歡什麼樣的!你從今往後都只許愛我一個。你是我的是我的。」
君芷這一次答得很快:「喝醉了的,都不算。」
狼的眼淚立刻就蹦出來:「什麼?」
君芷道:「那是酒後亂性。」
狼不依了,貼上來抱住,哭唧唧道:「你想始亂終棄?」
君芷挑眉:「不是你亂我麼?」
「你別狡辯!」狼雙眼通紅,就要哭死了。
君芷抬手摩挲她頭頂那對獸耳:「這個,我很喜歡。」
「……???」狼覺得自己要瘋了。
怎么叔叔下山去打個架之後,更會玩了?
狼推開她的手,抓下來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君芷道:「唔,那天的事,我都忘了。」
狼哭道:「嗷嗷嗷嗷嗷。」見了鬼了。白費了那麼多力氣。
君芷又道:「故此。」
故此?
「很抱歉。」君芷靠在身後的池沿上。
狼晾著一臉的眼淚,默默等下文,然而沒有下文。
幾乎是氣急敗壞地衝上去,輾轉親了許久,方才撤下來,捏著她小巧的下頜,學著她雲淡風輕的口吻輕聲道:「忘了是嗎?那,我幫你想起來。」
第49章 萌寵049
瀛洲山上的天,說變就變。
昨個狼用瞬移訣帶君芷上山來時,明明還是溫暖和煦。待到在池子裡泡了一個澡,竟然驟然冷將起來。兩個人在那池裡撲騰許久,楚顏才將昏昏沉沉的女子抱回去她的小屋。為爭奪主動權兩個
人有一番惡戰,她不多時也便睡過去。
再醒來時,天還未亮,月躲在天邊的烏雲之中,從窗中泄露進來的,只有些微的星光,淡淡打在床前那人的周身,給她渡上一層清淺的光華。狼覺得自己心頭滿滿的,但是並不沉重,整個人快活到好似要飄起來。見君芷在那邊扇著紅泥小火爐焙酒,忽地起了促狹的心思,悄悄下床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人摟住,用了幾分蠻力,希望聽得一兩聲尖叫。
可惜君芷還是一如既往地淡定。甚至連呼吸的緩急都沒變一下。
狼有些挫敗,將下巴擱在她肩上,也不叫叔叔叔叔了,只嘟著嘴問:「你居然沒嚇著,知道我要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