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林羨知前面的男生都快哭了,「不是,不是我乾的啊,我只是路過那。」
「你在那停留兩分鐘,叫路過?」
謝星沉眼神銳利,「那麼請問你路過的兩分鐘裡做了什麼?」
「真不是我啊。」眼看罪名都要定下來了,男生咬咬牙直接說了!
「我有那個…腳氣,一出汗味道就很大,我、我是去角落那用噴霧。」男生目光無神,絕望的掏出一瓶噴霧。
上面寫著:xx本草去腳氣噴霧。
「哦對了,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噴一下,或者我當場演示一下,絕對原汁原味的腳氣噴霧。」
謝星沉、林羨知:「……」
在場練習生:「……」
兄弟,可以了,我們信你。
大殺器一出,誰還能不信,這個放針的人說不定和上一次是同一人,一次不夠還要來第二次。
這種關鍵時刻,只要林羨知跳不了舞就上不了公演,嚴重點還能來個退賽。
謝星沉眼帶冷意,「讓導演來。」
他對著旁邊的工作人員沉聲道,「事不過三,今天這個交代,必須給我們。」
他氣勢凌冽,俊氣的眉宇間帶著冷意,目若寒星,整個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攻擊性極強。
工作人員被他震住,再不敢看熱鬧,喏喏應聲跑去找了導演。
在場練習生沒有人敢多嘴,無一例外被謝星沉的這一面嚇到了。
林羨知站在他身後,望著少年清瘦的背影,被人著急、被人保護的感覺讓他心裡柔軟的不可思議。
他不顧得什麼暴露不暴露,伸手牽住了謝星沉垂在身側諵凨的手。
謝星沉氣勢一頓,面上沉沉,嚇得眾人不敢呼吸,垂在身側的手卻反握住他,擔心他害怕,安撫似的捏了捏。
瞥見這幕的練習生眼睛瞪得像銅鈴,耳朵豎得像天線。
寂靜的更衣室外腳步聲從容,導演姍姍來遲,笑容滿面,「這是怎麼了?」
謝星沉面無表情,「我想來的路上,您身邊的人應該已經告訴你這裡發生了什麼,就不要來問這種無用的問題了。」
他對導演僵在臉上的笑視而不見,「已經是第二次在節目上出現意外了,上次節目組說會我們一個交代。」
「上一次的人找到了沒有?」
「節目組準備對這個人怎麼處理,先退賽還是先發聲明?」
「現在這個您又打算怎麼處理?」
一連串問題劈頭蓋臉打過來,導演腦子都要炸了,笑著打哈哈,「會處理,會處理。」
「我們對各位的人身安全一直很看重,已經在極力避免這些事的發生了,發生這些我們也很抱歉。」
謝星沉點點頭,「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