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孤的。」
「你的吻,孤的。」
「你的心,也是孤的。」
太子殿下高高在上地發號施令完,倨傲地等著他感激涕零。
又開始了,謝星沉呵呵兩聲,二話不說咬了口太子殿下的嘴。
魏元臻的第一反應就是,「現在你也學會強吻了。」
絕了。
謝星沉不理他,越過這個強吻的話題,回答霸道太子,「我誰都不屬於,不過我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挑眉道,「太子殿下說了不算,得我娘子說了算。」
暗示得很明顯了,魏元臻再聽不懂就是傻子了,他頗有些難以置信,「你讓孤做你娘子?」
「不行嗎?」
「孤是太子!」
「所以呢,我的殿下?」謝星沉挑眉,「這有什麼問題?」
問題大了去了,魏元臻神情躁鬱,「孤是太子怎麼能給人做娘子,要做...」他瞥了眼謝星沉,「也是做你夫君。」
謝星沉嘆氣,「那怎麼辦,我不想要夫君,我只想要娘子。」
魏元臻抿唇,神情掩飾不住焦躁和煩,「你與孤都做了那等親密的事了,孤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孤做你夫君,要麼你一輩子不許成親。」
「怎麼不是你不成親呢。」謝星沉反問。
「孤本就不成親,既然如此,你也不許。」魏元臻蠻橫道。
北魏雖民風開放,可男子與男子成親還是有損名聲,是傷風敗俗之事,魏元臻又是太子,若將來登基他們定然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
魏元臻無所謂一張臉不一張臉的,他對自己的臉沒感覺,受傷毀容也無所謂。
可這張長在謝星沉臉上,他便生出了難以啟齒的欲望。
想將綁在身上一輩子,日日看,年年看,就是往後死了,他也要命人將他們的骨灰埋在一起。
他魏元臻想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手。
謝星沉便笑他,「好生霸道的太子殿下,這算是強買強賣嗎?」
魏元臻回以一眼,張嘴要威脅,謝星沉卻先一步開口了,「那我就只能同意了。」
他低低笑出聲,虎牙抵在唇邊,眼底的星光落入魏元臻眼中,認真道,「我永遠都是殿下的所有物。」
就像魏元臻說的,臉、身體、心,他都給他。
沒什麼強買強賣,他心甘情願。
魏元臻移開視線,耳根子滾燙,紅燒雲遍布了臉頰,彆扭了下,太子殿下煩躁地甩出一句話。
「孤也可以屬於你。」
「謝殿下。」他眉眼彎彎,笑得燦爛。
魏元臻看了一眼又一眼,直到被抓包了才撇開視線,小眼神亂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