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施雲漾打了個電話給韓仕彬,說自己不小心給秦挽舒喝了一杯酒,睡著了,現在在自己家,不回去了,韓仕彬顯然也不是很高興,但是韓仕彬也是敢怒不敢言。施雲漾沒想到,今晚替秦挽舒善後,被這麼多人怨上,怪只怪她平時名聲太差,秦挽舒名聲太好。
左輕歡和秦挽舒一路上都沒有說話,車內安靜得過分,秦挽舒認真的開車,左輕歡撇頭看向窗外,她在想秦挽舒到那裡多久,聽到了多少?
「你什麼都聽到了嗎?」突然左輕歡的聲音在車內響起,秦挽舒看向左輕歡,發現左輕歡的臉依舊是對著窗外。
「不多不少。」事實上,是都聽到了,但是秦挽舒還是選擇委婉一點的說法。
「那是多少?」左輕歡不喜歡秦挽舒這種籠統的說法。
「不多也不少。」秦挽舒覺得這樣的說法應該比較貼切。
「秦挽舒!」左輕歡轉過頭有些惱怒的朝秦挽舒低吼道。
「嗯?」秦挽舒不知所然的看著左輕歡,語氣很輕的應道。
「你到底聽到了多少?」左輕歡語氣不善的低吼道。
「你那麼在意麼?嘴巴長在別人身上,管她們說什麼,你越是在意,她們就越是得意,漠視是對敵人最大的反擊。」秦挽舒淡淡的說道。
左輕歡沒有回答,很多年前,她就曉得這個道理,但是太久沒有被這麼攻擊過,以致忘記了怎麼偽裝著去漠視敵人。
「很多東西,懂和做到是兩回事。」左輕歡彆扭的扭頭繼續看外面,秦挽舒還沒回答自己的問題,不過聽秦挽舒的話,大概都聽到了,想到這裡左輕歡心裡又很難受。
「到家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左輕歡此刻一點都不想面對秦挽舒,那種的難堪的感覺還沒消,她想要一個人躲起來,舔舔傷口,重建一下自己那脆弱的自尊。
「把鑰匙給我。」秦挽舒看著左輕歡認真的說道,沒有理會左輕歡的逐客令。
左輕歡不肯,兩人在門口僵持了起來。
秦挽舒微微搖頭,看來不採取點非常手段是不行了,秦挽舒逼近左輕歡。
秦挽舒的臉離左輕歡越來越近,近得讓左輕歡有些不知所措。
秦挽舒突然伸手抱住了左輕歡,乘著左輕歡愣住的時候,手伸進了左輕歡大衣的口袋,把鑰匙掏了出來。她來這裡不是第一次,知道左輕歡習慣性把鑰匙放在大衣的口袋裡。
左輕歡回神的時候,秦挽舒已經退離自己的身體,開門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