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難道是jīng市的桃花債?】估計是察覺我口氣的嚴肅,不二那傢伙開了個小玩笑調節氣氛。
【我哪有那個能耐啊,】撇了撇嘴,也用輕鬆的口氣,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相信我鬥不過那個克夫臉女人。【是一個細眼薄唇一臉尖酸刻薄的克夫相偽聖母。據了解,其人為手冢的爛桃花。】
不二沉吟了一下,【我想,大概是手冢的青梅竹馬小早川思辰吧。那傢伙總是用充滿敵意的眼睛盯著我。】
【恩。你小心點。】
不二壞笑,【放心,我還等著入贅你家!】
我卷了卷頭髮,咬牙切齒道,【是嫁過來。都說了你國文要重修了!不說了,我睡覺了!】
聽到不二那邊悠悠地傳來一句‘晚安’我才掐上電話。倒進被窩裡睡覺。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啊。全國大賽打完後,就能夠好好地享受一下暑假了…
跡部
如果我有預言能力的話,我估計會在昨晚的電話里罵不二一聲烏鴉嘴。
對於這中說曹cao曹cao明天就到的亂神一把的能力,這輩子我算是沒有機會能夠神棍上一把。我笑靨如花地盯著停在校門前明顯拉風到不行的超長林肯,紅艷的玫瑰花裝飾著擦得又黑又亮的車表。這樣明顯的玫瑰控和奢侈成xing的行為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那個名叫跡部景吾開口閉口都是華麗的混球。
好吧,原諒我。
我不該說他是混球的,怎麼說人家也是擁有qiáng大後宮軍團的冰帝帝王不是?指不定哪天我就被他的後宮軍團一人一口唾沫給淹死了。
按住忍不住想抽搐的眉頭,我保持著笑容,淡定地走進校門。不就是一磁場不合的跡部景吾嗎?幸村jīng市,乃不能為了此人破功!
立海大對於網球部的建設一向是下了血本的。且不說先進的運動設備,連場地據說也是找了風水師給測出了個運氣亨通來的風水寶地。一流的部員休息場地,一流的部員活動室,使得立海網球部香火鼎盛,成了眾學生的香餑餑。
我一直對此嗤之以鼻。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丫的不能咱不能搞特殊不是?要知道,多少紛爭就是由不公平為導火線。校長大人你真的明白這個道理嗎混蛋。勤儉節約是美德啊!我是絕對不會承認我這個月的生活費又不夠用了!
所以,當我看到跡部景吾那廝在室內撐著遮陽傘,半臥在太師椅喝著一邊管家遞上來的現打檸檬水時,我就在心底狠狠地亂鄙視了跡部景吾一把。丫的你這是沒事找抽嗎?居然在室內打起了遮陽傘,沒看到一旁的部員都恨得眼紅了嗎?
我估摸著大概是跡部目中無人太久了,對於一旁立海大殺死人的眼光他自動給翻譯成炙熱的崇拜眼光。我撫額,在心裡默念十遍萬惡的有錢人後,抬起頭,揚起最燦爛的笑靨,“喲,這不是冰帝的跡部君嗎?今個兒怎麼有空到敝部來?”
我發誓,我絕對看到他眼光中一瞬間閃過的‘這裡確實很寒酸’的感慨。他從太師椅上抬起腰,jiāo叉著腳坐著,“嗯哼,突然想起之前還有筆帳沒和你算,”他撫上了淚痣,萬千風qíng地掃過頰邊的發,“我是來算帳的。”
算帳還要拖家帶口!?我斜眼睨過一旁的文太拼死抵抗住綿羊飛奔過去的身體。綿羊一歪頭,迅雷不及掩耳地在文太吧唧了一口。文太瞬間石化,僵硬著身子任由綿羊掛在上面吃豆腐。我眯眯眼,這冰帝果然是臥虎藏龍,這世道扮豬吃老虎的主還真是不少。芥川慈郎一看到我就對我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用口型說道,‘漂亮姐姐。’
這丫的絕對是來砸場的!我決定日後多欺負文太來彌補我現在心中的不滿。芥川慈郎,咱走著瞧。不讓你qíng路坎坷我就改姓不二!
另一邊發質明顯很好的一不知名同學正甩dàng著馬尾和副部長打得火熱。我眼紅地盯著那飄逸地dàng來dàng去的髮絲,在心中咬著拇指說道,‘丫的知道你有一頭直發也不要到我面前顯擺啊!我知道我天然卷對不起人行了吧!’在日後,我知道這個直發童鞋叫做冥戶亮,他後面總愛跟著一個白頭捲髮小鬼,高高的個子以一保護者姿態充滿眷戀地盯著冥戶亮筒子的頭頂。我當時就感慨發質害死人,這白毛捲髮名為鳳長太郎的小子明顯就是羨慕人家一頭清慡的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