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久津仁啐了一口,“多說幾個詞會死啊!”聲音雖然很小,卻依舊跳進了手冢的耳朵里。
他好笑地看著這個為了追自己而進了青學的大男孩。彆扭,qiáng勢,霸道,有種很讓人難以察覺的溫柔。
忽然想起自從他轉學進來後,自己高人氣便有所降低。比起懊惱,手冢更多的是感激。
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跡部一樣享受著別人的愛戴的!
印象中自家的鄰居小早川思辰對於自己一直有種異常的qíng愫。也聽說過她找過不二和幸村的麻煩很多次。
手冢對於小早川的這種想法很是不贊同。
他的感qíng不需要別人cha手!
聽說這次小早川也找過亞久津的麻煩,甚至叫了一群不良少年圍堵亞久津。手冢有點抱歉。
雖然叫人的不是他,但事qíng卻因他而起。
“亞久津。”手冢張開嘴,想要說點什麼。
“我說過了,叫我仁!不要讓我的話說第三遍!”亞久津的聲音有點不耐煩!“什麼事。”
‘你還好吧?’這句話在口中過了幾遍依舊沒有說出口。他覺得如果這樣問的話,絕對會遭到亞久津一頓白眼,畢竟他現在能健康站在這裡,就說明那個小早川找的人並不怎麼樣。他有點懊惱自己的貿然開口。“不,沒什麼!”
“切!”亞久津不屑地撇了撇嘴,“吞吞吐吐地跟個娘們似的!”
人生活了這麼多個年頭,手冢還是第一次被人說像娘們。
說真的,那種感覺很微妙。
像在發酵,有種什麼東西在心裡滿滿填滿了。
他清了清喉嚨,覺得很有必要qiáng調自己的xing別,就像被人說成大叔時qiáng調自己的年齡一樣、“我是男的!”
“你當老子瞎了啊!老子當然知道你是男的!”亞久津冷哼一聲,然後突然想到什麼讓他的很生氣的事qíng,他嘲諷地說道,“還是一個敢於犧牲。樂於奉獻的好男人!”
火藥味瀰漫,手冢不知道為什麼亞久津突然就生氣了。他歪了歪頭,一本正經的表qíng煞是可愛。“你為什麼生氣?”
一句話,讓亞久津更加火了。他的金色眼眸因為怒氣而熠熠生輝,有種金子在閃光的炫目感,讓手冢不禁地眯起眼。
“你還敢問老子為什麼生氣?”
他火大地拽過手冢的右手,鑽進了附近一條暗巷裡——對這些個暗巷,亞久津可以很自豪地說道,東京里,他認第二個熟悉就沒有人敢認第一。
手冢發現現在的qíng況和之前第三次見面一樣。他被困在亞久津的臂彎里。
他微蹙眉。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他很不喜歡。
“你想要gān嘛!?”
“要gān嘛?”亞久津舔了舔唇,邪惡而又xing感,“老子要讓你知道,你的身體是屬於老子的!”
在手冢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亞久津的唇已經壓了上來。
火熱的唇撬開手冢的唇瓣鑽了進來。
手冢想要推開亞久津,但是他的左手不能使力,單單右手力氣又不夠,咬亞久津的話,又怕傷了他——手冢很厚道。所以,手冢只能任亞久津的舌頭在他的口腔里掠奪。
一寸一寸地侵蝕,亞久津瘋狂地吻著手冢。他啃食著他殷紅的唇瓣,舌頭攪動牽引著手冢的與他共舞。
撐著牆壁的手不知不覺地轉移到手冢的腰和後腦勺。他扣緊他,想要和他更加接近。
像是被烈火點燃的gān柴,亞久津被燃燒得一發不可收拾。用力再用力,他像是要和手冢融為一體地緊擁著手冢。
手冢被吻得有點昏昏然,他腦中警鈴大作,這次和上次那個宣誓一般的吻不同。帶了一種qíng 色的味道。理智告訴他現在的亞久津很危險。
可是他的身體因為缺氧而無力,抵著亞久津胸口的手已經轉移到亞久津的脖頸上。
他攀著他的脖子,努力不讓自己滑到。
亞久津嘴角勾起一抹得逞了的邪惡弧度,他的頭顱偏轉,暫時放過手冢那片殷紅的唇瓣。
濕熱的呼吸打在手冢敏感的耳朵上,讓手冢升起一陣jī皮疙瘩。他抖了抖身體,亞久津更加惡劣地鑽出舌頭輕舔著手冢的耳垂。卷弄啃咬,一陣一陣的快感侵襲著手冢。他感到亞久津粗糙的手正滑進了他的襯衫里。
抵著冰涼的牆壁的後背一陣火熱,亞久津拂過的地方燃燒著,火辣刺激地痛著。
手冢有點昏昏然,這麼多年第一次收到這麼qiáng烈的刺激。
純qíng如他甚至連自 慰也沒有嘗試過。
身體誠實的反應了手冢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