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喂!這並不是我希望怎樣就能怎樣的吧?別跟我賣關子了,快點告訴我,你是不是拒絕她了?不然她怎麼會那麼傷心?”、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問本大爺……還是說,你確實希望本大爺接受她?”威脅的眼光看向小兔,大有你敢說是就讓你好看的架勢。
“你是怎麼拒絕她的?”小兔沒有回答跡部的話,反而略為擔心的問著另一件事。
“你先回答本大爺的問題!”
“為什麼你總是問我?我的想法有那麼重要嗎?”
“當然重要,因為,本大爺告訴姬宮……我喜歡的人……是你。”
小兔聽見這句話,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跡部:“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怎麼,本大爺不能說嗎?”聽著小兔略微責備的語氣,跡部眯起了眼睛,氣勢洶洶的樣子讓小兔也qíng不自禁發了火。
“你怎麼可以說這麼傷人的話?晴美把我當作好朋友,你這麼一說,她怎麼能接受的了?而且,我都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這是小兔第一次這樣跟跡部吼,發泄出來之後,頓時輕鬆了許多。
“知道又怎樣,本大爺自認為沒有什麼地方比不過那個倖存jīng市。所以即使是用搶的,本大爺也要把你搶到手!我跡部景吾說到做到!”驕傲如他,女王qiáng勢的一面,表現的淋漓盡致。
“而且,本大爺不可能對她說謊。她是個聰明的女孩,難道本大爺不說,她就看不出來嗎?你是在自欺欺人吧?”
一句話說中了小兔的軟處,沒錯,小兔是在自欺欺人,她不敢說出來,生怕自己一說,便會永遠失去這個朋友。所以她在逃避著,只是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到來了……
“你說的沒錯,我是在自欺欺人,因為我怕她會討厭我,會離開我……難道我這麼做不對嗎?我想要的不多……我只是想好好珍惜這份友誼而已,難道這樣也錯了嗎?”說著說著,眼角的淚水qíng不自禁的滑落下來。不等跡部伸出的手替她擦去眼淚,飛似的跑出了房間。
看著伸到半空中的手,跡部複雜的看向小兔離開的方向,暗道著;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嗎?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再也跑不動的時候,毅然發現自己正站在一條河邊,微波粼粼的河面異常平靜,四周樹木環繞,淡淡的月光灑下片片光輝,照在水面上反she出淡淡的光韻。周圍靜的只能聽見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孤獨一人的小兔黯然的蹲在河旁,看著水面發呆,偶爾滑下的淚珠與河水融合在一起,激起小小的一片漣漪……
夜越來越深,可是小兔依然蹲坐在那裡,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此時賓館已經炸開了鍋,跡部yīn沉著臉四處找著小兔,同時深深的自責不斷折磨著他,心裡方佛缺了一塊一樣,只求著小兔能夠平安。
得知小兔的失蹤,冥戶,岳人,鳳和慈郎瘋了一樣到處搜尋著小兔的身影。生怕她發生什麼意外。忍足也拿出手機,聯絡著賓館裡比較熟悉周圍環境的保安找人。
第一個找到小兔的,是綿羊慈郎,看著蹲坐在河畔瑟瑟發抖的身影,綿羊整個心都揪了起來,大步跑到她面前,擔心的問道:“小兔兔你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待在這裡?大家都擔心死了……快跟我回去吧?”說著便要拉起小兔。
“綿羊?”蒼白的小臉無助的看向了慈郎,讓綿羊又是一陣心疼。被拉起來的小兔由於蹲的過久,一時站不住眼看著就要摔倒了。綿羊見狀一把扶住了她,感受到她渾身散發著的冰冷的氣息,慈郎皺了皺眉頭,將外套脫了下來蓋到她身上,隨後毫不猶豫的抱起了凍得發抖的少女,擔心的看著她:“小兔兔……你到底怎麼了?”
懷中的少女輕輕搖搖頭:“綿羊……什麼都不要問好不好?我好累……我想休息一下……抱歉,要給你添麻煩了……”說著說著,便再也撐不下去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懷中靜靜沉睡的少女,隨後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試圖讓溫暖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說出真相
仿佛置身於一個大火爐里般的悶熱,頭痛yù裂的小兔無意識的低聲呻吟,甚至有幾滴晶瑩的淚水擠出了眼角,順著臉龐滑落。忽然一個冰涼的觸感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繼而額頭上也隨之一涼,悶熱的感覺逐漸消失,疼痛難忍的感覺也在那人溫柔的按摩下漸漸舒服起來。整個人也霎時放輕鬆,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當小兔緩緩睜開雙眼時,一個英俊的身影正趴在chuáng邊熟熟的睡著,銀灰色的短髮微微翹起,長長的睫毛擋住了眼睛,眼角下的淚痣依然那麼妖媚的點綴在他帥氣的俊臉上,安詳的睡臉沒有了往日的驕傲和氣勢,像個孩子般的平靜,修長白皙的雙手正握住自己的,溫熱的氣息順著手掌傳進自己的心裡,無比親切。
試著動了動,沉睡的少年感覺到了異動,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像是怕它離開一般緊緊的攥著不讓小兔的手離開。小兔用另一隻手掀開了被子,小心翼翼的爬起來,替他蓋上被子。雖然是夏天,但稍微不注意還是很容易感冒的。
似乎感到了異常的溫暖,少年掙扎著睜開了雙眼,看清眼前正溫柔的幫自己蓋被子的少女,少年輕輕勾起了嘴角,眼中湧出水一般的溫柔,看到少女忙碌和小心翼翼的樣子,少年又閉上了雙眼,享受著這片刻的體貼的照顧。忽然又像是想起什麼,忽然坐了起來。卻不知他忽然的動作嚇到了少女。
“你醒了?”看著被子順著他修長的身子滑落到地上,小兔眨了眨眼睛,不自然的問道。
“恩……你感覺怎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少年關懷的聲音響起在耳畔,卻是少有的溫柔,如果讓別人看見了,一定會誤以為幻覺。
“我很好……沒有哪裡不舒服,小景,昨天晚上是你一直在照顧我嗎?”看著旁邊桌子上放著的水盆和一條條純白的毛巾,像是求證似的看向跡部。